【少年的烦恼】(中)(7/10)

    小舌头一遍遍地绕着圈。然后又舔便整个棒身,最后回到龟头处,轻轻张嘴将大

    肉棒一口吞下。

    蒋方洲说:「对了,舒老师,想问你个事,陈惠子她妈没再来找你了吧?」

    妈妈含着大肉棒点了点头。

    「果然考好了就不管了。」

    妈妈吐出了大肉棒说:「要让她知道你把她女儿糟蹋了,她非得来找你拼命。」

    蒋方洲嘿嘿说:「这不是不知道吗,再说了,我现在也没和陈惠子谈了。」

    妈妈舔了几口说:「你能不能别招惹班上的女生。」

    「我听你话都没招惹了啊。」

    「那童瑶怎么回事?」妈妈说。

    「我和她早就没什么了。」蒋方洲说。

    「我都撞上了你还说没什么,就上个星期,在学校女厕所。」

    「哦,原来那天厕所是你啊。」蒋方洲松了一口气,「我还一直担心是其他

    女老师。你放心啦,那次是意外,就跟你今天来找我一样,是童瑶主动的。」

    妈妈一下脸就红了。

    蒋方洲握着大肉棒轻拍着妈妈的脸,龟头怼到了妈妈的眼睛上,戏谑着说:

    「舒老师你害羞了。」

    「我没有。」妈妈嘴硬。

    然后被蒋方洲的大肉棒插入了小嘴深处,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大肉棒。

    「你可能不知道,之前我们晚上在学校做时候,被陈惠子看到了,但她还一

    直坚持认为是自己看错了呢。真想让她当面看我操舒老师嘴巴的样子。」蒋方洲

    说,「童瑶倒是一直知道舒老师也被我搞上了呢,每次她不肯给我口的时候,我

    就给她放你给我口的视频,但她是真的笨,怎么教都只会跟个木头人似的,光含

    着又不动。」

    这么羞辱的话,果然惹恼了妈妈,但她现在却表达不了任何不满,蒋方洲按

    着妈妈的后脑,大肉棒跟打桩机一样在妈妈的嘴里来回冲刺,最后妈妈只能发出

    「唔唔唔」的呻吟声。

    蒋方洲这时也到了极限,大肉棒插进去了大半截,然后停留不动,在妈妈的

    嘴里射了出来。蒋方洲射完之后,强硬地说了一句:「喝下去。」

    妈妈含着一嘴的精液,委屈地看着蒋方洲,有点不情愿。

    蒋方洲抚摸着妈妈的下巴,「不准吐出来。」

    妈妈终于还是闭着眼睛把嘴里的精液都吞了下去。蒋方洲还羞辱地让妈妈张

    开嘴巴检查,才满意地站了起来,说:「舒老师,你比陈惠子和童瑶乖多了。」

    妈妈低下了头,不说话。

    「我要出去打球了,舒老师你也回去吧。」

    妈妈一下

    没反应过来。

    蒋方洲又说:「不是吧,舒老师是想让我操你吗?」

    没等妈妈回答,蒋方洲拍了拍妈妈的头说:「下次吧,我都跟朋友约好了。」

    说完蒋方洲拿起了茶几上的录像设备。

    视频到这里结束了。

    我走出房间,妈妈正在厨房里给我做饭,妈妈正穿着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身

    连衣裙,只是腿上的黑色丝袜不知道哪去了。我从侧面可以看到妈妈的膝盖还是

    红的。

    妈妈转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

    妈妈的伪装一直是做得很好的,或者说,那不是伪装,本来就是妈妈人格的

    一部分。只是以前没有人开发出来,而蒋方洲做到了。

    我离开了厨房,如果不是蒋方洲遵守了诺言,妈妈根本没有时间回来给我做

    饭吧,到时候无非是找个借口让我自己解决午饭。

    下午我继续画着我的画,不知怎么的,我开始照着我今天看到的,开始画一

    幅女人口交的画,我来到书房直接用数位板画。画女人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

    在地上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口交,裙摆被掀起,内裤和丝袜淫荡的挂在大腿上,

    光秃秃的小穴还流着淫水。

    这幅画上传到网站后,为了做区别,我特意加了括弧,表明是原创。

    上次那个网友很快就私信说:「兄弟你的画风太合我胃口了。给我定制好不

    好,钱不是问题。」

    我给他回复:「谢谢,但我真的没有时间。」

    「好吧,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记得给我说。」

    到了晚上,这幅没露脸的画反而收到了三页的评论。

    不少人评论的都是画风很好,很诱惑。也有人以为这是套图,问我还有没有

    后续。

    有个网友说得很好,「从细节可以看出这是个熟女,虽然看不到全脸,但楼

    主故意画了一个小小的侧脸,露出了女人屈辱的眼神,明明是屈辱的,但淫荡的

    姿势和湿润的小穴又无不表达了女人是多么的想要,屈辱而又想要,真是绝了,

    真的是原创吗,楼主牛逼啊,是P站哪个大神吗?」

    一屏幕夸赞的话,让我有点飘飘然。甚至有了马上再画一幅画的想法。

    但是时间不允许了。

    之后我也抽不出时间再来画画,期末考试快要到了,我不得不全新扑在复习

    上,因为我必须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自从知道童瑶和蒋方洲还藕断丝连后,我和童瑶之间的话也变少了。

    我曾看到这样的话,白天和黑夜是两块不断延伸的面饼,牢牢地锁住了庸庸

    碌碌的世界。挤。空气仿佛即将溢出的油腻而酸涩的沙拉,弥漫着。

    而我的世界除了白天和黑夜,连油腻和酸涩的沙拉都没有。

    期末考试考过之后,我的成绩还不赖,在班里挤到21名,在市里是前1500名,

    按往年的经验,我上个一本已经没问题了。

    这其实也是因为我之前在爸爸的管教下,学习并没有落下太远。毕竟按爸爸

    的设想,我是要考央美的人,学习成绩自然也得好,不能光学画画。

    看到我期末成绩的时候,最感觉到松了一口气的反而是妈妈,毕竟她是我放

    弃画画的支持者,如果我没考好,可想她的压力,一定会被爸爸数落。到时候坚

    持不住,说不定又会重新让我去学画画了。

    高三前的最后一个暑假,学校是这样安排的,先放假两周,然后补一个月课,

    最后再放假两周。

    这样我就得到了难得的两周休息时间。

    还是跟以前一样,爸爸因为要带高考美术班,一到了暑假,反而是白天基本

    都不在家,家里就跟宾馆一样,晚上只是回来睡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大姨正好调休几天,本来邀请妈妈和我一起跟她出去旅游,但我不肯去,于

    是就这么算了。

    下午妈妈一般不在家,要么是出去逛街,要么是去邻居家打牌。

    大部分时间我都一个人在家里,于是我就在书房继续画画。

    放假第一天,我就画了一幅画,可能我看过的漂亮的女人就是妈妈和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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