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烦恼】(下)(1/10)
2022年2月13日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回复她,我一边画着草稿,一边想,我不是很情愿跟别人聊蒋方洲的事,这和问我的人是谁无关。
我于是就假装没看到,想就这么算了,但最后又觉得不礼貌,到了睡觉的点,我给她回复了一条消息:「我们应该不算朋友。」
没想到童瑶很快就回复了:「你们做了一年的同桌,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我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该睡觉了,晚安。」
「晚安。」
我猜她是想问我关于蒋方洲的事情吧,只是具体不知道想问什么,发现我不知道后就不问了。
接下来几天蒋方洲都没来上晚自习,这就很奇怪了,按理来说,所有人都必须来的,高二整整一年也没见过他缺席过。
妈妈应该知道什么,但他不来就不来,我有什么好问的。
但童瑶问了,晚自习的时候妈妈照例来教室走一圈,路过我们这里的时候,童瑶叫了一声「舒老师」,然后问妈妈:「蒋方洲为什么一直不来上晚自习啊?」
妈妈说:「他家里有点事情。」
看着她们的对话,我不禁想起视频里蒋方洲说的,他每次想让童瑶给他口的时候,就会给她看妈妈口交的视频。
现在看着她们还如此正常的师生对话,让我已经无法直视。
待妈妈走后,我问童瑶:「你为什么不直接问蒋方洲本人?」
童瑶轻轻地说:「他不理我。」
想想也是,就算是妈妈主动去找他都会吃闭门羹,童瑶就别提了,蒋方洲一直嫌弃她不够漂亮,身体也没多少料,只是因为可爱才去泡她,现在玩够了,自然就一脚踢开了。
与童瑶魂不守舍不一样的是,那边陈惠子正常得很,跟妈妈一个样,表面上都是毫无波澜的。
班上大部分也都认为陈惠子没跟蒋方洲谈过,陈惠子不可能会理蒋方洲。
除了少数撞见过蒋方洲和陈惠子一起在外面的人。
而知道蒋方洲上过陈惠子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提不起一点兴趣,晚自习下了后,我跟着妈妈一起回家,妈妈打开车门,挽着裙子坐上驾驶席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妈妈今天穿了黑色的丝袜。
我突然想起来,妈妈好像每天都在穿丝袜了。
我又想起来,以前妈妈夏天的时候,不会穿很长的裙子,而这几天补课妈妈每天都是穿下摆快要到脚踝的长裙,是因为不习惯每天都穿不同的丝袜吗?想穿却又怕别人看到?妈妈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催促我快点上车。
路上妈妈照常问我今天学习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难点,问我还需不需要再请家教给我补课。
我说不用了。
妈妈便开始专心开车。
蒋方洲给我发了条消息,「你跟童瑶关系怎么样,你能不能劝下她,让她别再来烦我了。」
「我们关系不怎么样。」
「你们不是都做了半个学期同桌吗?」
我只是回复他:「与我无关。」
「好吧。哦,对了,我最近在追你大姨,跟你说一下,你没意见吧?」
我握着手机的手一时颤抖了起来。
妈妈奇怪地问了我一句:「你怎么了,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我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说:「没什么。」
我看着妈妈,她知不知道这件事?我问蒋方洲:「我妈知道吗?」
「我没跟她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我问蒋方洲:「如果我说不,你就不追了吗?」
蒋方洲说:「说实在的,我对你是真的有歉疚,我这个人有时候是真的看你老实就有点欺负你了,喜欢给你发你妈的视频,我是有点变态好吧。主要也是我这点破事,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可以说,我其实是把你当朋友的,这一年有你听我说话我是真的很感谢,这次你如果反对,我就不追你大姨了,说到做到。」
我本以为我会毫不犹豫地打出「那就别追了」。
但真到了要发送的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我大姨怎么想都不可能被蒋方洲追到手。
虽然我妈妈之前我也这样觉得,但事后看,因为我妈妈这个人比较温柔,心软,所以给了蒋方洲很多可趁之机,而且我爸爸心思全在画室和我的身上,妈妈感情方面出现了空窗期,所以才被蒋方洲诱奸了。
而我大姨做了快二十年警察了,什么人没见过,性格也不比妈妈的软弱,是很强势的一个人,姨父在林业局挂了个闲职,经常在家。
蒋方洲如果去追,肯定吃不到好果子。
我不相信大姨会被骗上床。
而且我也想知道一个终极问题,所以我最后这样回复地蒋方洲:「随你。」
「我知道了。最后说一句,不管你怎么看,我是真的拿你当朋友的。」
看到他这样说,我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没想到第一次跟我说这些话的人会是蒋方洲。
想起凡是总总,一夜也没睡好。
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
把我当朋友,第二天我发现,中午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妈妈和蒋方洲在办公室里的活春宫。
那是暑假补课的第六天,我像往常一样从教学楼的背后去往食堂,经过办公室窗口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一眼。
办公室里妈妈端坐在椅子上,而蒋方洲站在她前面。
这场景看起来就是正常的老师训话学生,我正感到奇怪。
我听到妈妈说:「童瑶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蒋方洲懊恼地说:「我哪里知道她会反应这么大。」
「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
妈妈气愤地说:「多好的一女孩子就被你害成这样。」
原来他们在谈论童瑶,童瑶自从被蒋方洲甩了后,就好一阵坏一阵的,最近的状态确实不对劲,期末考试也考得很差,每天上课的时候也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我又听到蒋方洲说:「实在不行,我跟她继续谈就是了。」
「那也不行。」
「舒老师你说怎么办嘛?」
「你去好好跟人家谈谈。」
妈妈说。
「别,千万别,我要找她谈,指定她会把我强奸了。」
「你……我跟你说正事呢。」
蒋方洲搬了张椅子坐到妈妈跟前,「舒老师要不你去劝劝她吧。」
说着手就1到了妈妈胸前,揉上了妈妈的酥胸。
妈妈今天穿得是一件中款的灰色高腰百褶裙,搭配一件纯黑色的Polo衫。
显瘦修身的上衣勾勒出圆鼓鼓的完美胸型。
蒋方洲的大手一捏下去,五个指头就陷了进去。
妈妈羞红了脸,抓住蒋方洲的手腕说:「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我没有不正经啊。」
蒋方洲的手继续在妈妈的美乳上流连,说:「舒老师,你就去跟童瑶谈谈吧。让她专心学习,别想乱七八糟的事。」
妈妈抓着蒋方洲的手腕,推又推不开,「你先放开我。」
「不。除非你答应去找童瑶。」
妈妈涨红了脸,气急说:「我哪还有脸去找她。」
是哦,蒋方洲老是给童瑶看妈妈跪在地上吹箫的视频,在童瑶那里,妈妈只怕早就没有老师的形象了,而是淫荡的女人,是情敌。
妈妈说到这里竟流出了眼泪,妈妈别过身子不让蒋方洲看到,微低着头,用手背轻轻地擦拭眼角。
蒋方洲意识到妈妈在哭后,连忙从后面道歉。
但妈妈背对着不肯理他。
蒋方洲离开椅子,蹲到了妈妈身前,一边帮妈妈擦掉眼泪,一边小声哄着妈妈,「舒老师,都怪我,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要不打我几下,要还是不解气你把我阉了怎么样?」
妈妈听了这话就起身去找桌子上的剪刀,蒋方洲跟着从后面抱住了妈妈,贴着妈妈耳朵小声说:「真舍得阉我啊?」
「就该把你那里剪掉。」
「舒老师,你不生气了吧?」
「谁说我不生气了?」
蒋方洲这时抱着妈妈往后坐了下去,这样一来,妈妈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摁着妈妈不让她起身。
妈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也就算了。
蒋方洲掰过妈妈的腿,让妈妈侧坐在他怀里。
对妈妈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拿你的视频给别人看了。」
「不准再拍了。」
「好好,都听老婆的。」
「别乱喊。」
「你不是我老婆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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