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烦恼】(下)(9/10)

    有时候我觉得好笑,少年的烦恼,那是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只是简单的迷茫了,对自己不自信,而我因此自暴自弃,现在看来是多么的不值得,又多么的可笑。

    大二开始,学业与更新作品使我筋疲力尽,我也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因为跟大姨电话打的多了,有一些心事我就喜欢跟她分享,我渐渐把对妈妈的情感寄托到了大姨身上,把大姨当成了妈妈。

    大姨劝我说:「年轻人一定要多交朋友,你现在可是在央美,以后你的同学会在你的行业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跟他们打好关系,对你将来的发展非常有利。」

    我说:「只靠自己的本事就不行吗?」

    「你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靠自己的本事当然行,但多一层人脉,不是让你能更上一层楼吗?」

    我点头称是,决定抽出时间多和同学打交道。

    在学校里碰到心仪的女神,我也难免的心动了,女神对我也我很热情,可我不清楚她是欣赏我的才气,因为我的作品而愿意与我做朋友,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吸引他。

    于是我又问大姨。

    大姨骂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你的作品不是你的一部分吗,自古才子佳人,你怎么能把你的作品和你本人做切割?」

    我恍然大悟:「大姨教训的对,可我还是有点害羞,万一人家不喜欢我怎么办?」

    「你不追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大姨的去给你说媒吗?」

    我被训得服服帖帖:「可是我没追过女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大姨就不懂了。」

    大姨顿了一下说:「那个蒋方洲喜欢给我献殷勤,我估摸着现在的小女生应该就吃这一套吧。」

    我小心地说:「大姨你没被感动吧?」

    大姨说:「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我放下心来,后来状着胆子去追女神,约女神去吃饭,用漫画赚来的钱给女神送礼物,女神也都欣然接受了。

    我跟大姨说这些事的时候,大姨也替我高兴:「你要好好珍惜人家,学生时代的恋爱是最珍贵的,最纯洁的,等你工作了,女人就是看你的钱,看你有没有房子。」

    「钱、房子我以后也会有的。」

    大姨开心地说:「差点忘了我外甥是大漫画家了,但大姨还是要嘱咐你,要好好对待人家知道吗?不要学你的同学蒋方洲。」

    听到她又提起蒋方洲,我就顺口问:「他最近还来缠着你吗?」

    大姨说:「跟狗屁膏药一样,缠了我两年了,我也习惯了,不理他就是了。」

    我生气地说:「就没法子治治他吗?」

    「等他犯法了我就可以治他了。」

    听到大姨这么说,我也只能叹气,确实,蒋方洲没犯法你能拿他怎么办。

    跟女神谈起恋爱后,我渐渐给大姨打的电话就少了,一个月一般也就打一个。

    有一天,爸爸跟我说他和妈妈准备要二胎,我当时就怒了,明确表示反对,爸爸于是就说算了。

    而我是很清楚这绝对是妈妈的主意,蒋方洲居然想让我妈给他生孩子。

    因为这件事我给大姨打了电话,大姨说:「确实是你妈想要二胎,因为你去上大学了在家里寂寞吧。」

    「大姨,你帮我劝一下爸爸妈妈吧,绝对不能要二胎。」

    大姨调侃说:「怎么了?你是怕多个弟弟分你家产吗?」

    「不是这个。」

    看来大姨不知道蒋方洲和妈妈的事,我说:「总之你劝一下吧,他们两这么大的人了,完全胡闹。」

    大姨答应了下来,后来这件事因为我的强烈反对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给蒋方洲发短信,让他不要玩得太过火,并再次让他离开我大姨。

    蒋方洲回复我说,这事不能怪他,他还年轻,哪里会想要孩子,是我妈自做主张。

    我意识到我妈已经不可救药了。

    而对于大姨的事,蒋方洲一个字也没提。

    深秋的时候,我在学业和生活上都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要赶着给粉丝画漫画,我没时间陪女神,连必修课都逃了。

    一时女神同我打冷战,教授也一起批评我,我陷入迷茫,我觉得我做得是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事,为什么他们不能对我宽容一些。

    大姨安慰我:「这个原则上,大姨是劝你以学业为重,你现在无论怎么说,本职身份是大学生,学生是你的职业,你就要有职业精神,要好好学习,先处理好学业的事,比如我身为警察能逃班吗?显然不能,那样对不起党和人民,你做学生当然也绝不能逃课,对不起的是你爸妈的学费,和你自己的人生,我知道你现在画的漫画对你很重要,但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提高自己的能力,是学习,知道吗?」

    「知道了。」

    「至于感情上的事,这个你要遵从你的内心,你想想如果女朋友跟你分手了,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终生遗憾?如果会的话,你就要好好呵护这份感情,不能马虎了。」

    听了大姨一番话,我感觉茅塞顿开,说:「大姨你怎么什么都懂?」

    「那是当然了,我当了一辈子警察,见惯了人情冷暖,那些进局子里的人,也不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慢慢啊,我也就懂了做人的道理。」

    我突然问:「那蒋方洲这种人呢,他不应该是最该进去的人吗?」

    「你对他似乎很痛恨,他以前抢过你喜欢的人吗?」

    大姨问。

    「那也没有,难道大姨你不觉得他这种人特别无耻吗?」

    「我可能见得多了,他这种也排不上号了吧。」

    大姨看来并没有多烦蒋方洲,让我很不开心,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照着大姨说的,我放慢了漫画的更新速度,尽量不去看催更的评论,把学业放在第一位置。

    并重新思考了女神在我心里的位置,她是我的初恋,我绝不能失去她。

    和女神的感情又好了起来后,时间也进入冬季,晚上我给大姨打电话,嘱咐她记得保暖,小心别感冒了。

    大姨笑着说:「外甥长大了呢都会心疼人了。」

    我又问大姨,「家里冷不冷?」

    大姨说:「家里当然冷了,不像北方有暖气。怎么你去北方才两年就忘记老家是什么样子了吗?」

    「当然没有,我这是关心大姨嘛。」

    「大姨很开心,谢谢乖外甥。」

    我听了心里也很开心,又问:「姨父最近身体还好吗?」

    「嗯……你姨父身体好着呢。」

    「我听爸爸说姨父的肝有点问题,没什么大毛病吧?」

    「人老了身体零件总是多少有些毛病,嗯……你不用担心……」

    「姨父脾气这么倔,一定不肯去医院检查吧?」

    「那是以前,他现在怕死的很,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毛病。」

    大姨说着突然如蚊吟喘了几声:「嗯……嗯……」

    声音很细微,但我敏感的察觉到了异常,颤抖地问:「大姨,你在做什么呢?」

    「啊?」

    大姨有些慌张地说:「我没什么啊。」

    我难道听错了吗,正疑惑,突然又听到大姨轻轻「啊」

    了一声。

    我马上把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我模煳地听到电话的另一边传来轻微的「啪啪」

    声。

    我一瞬间面如死灰。

    那边大姨说:「嗯……没什么事的话,大姨就先挂了哈。」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是我听错了,我连忙说:「等等,大姨,我还有事想问你。」

    「嗯……你问。」

    大姨这个时候声音已经发腻。

    我内心已经在滴血,但就像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样,问:「大姨,你说话的声音怎么不太对?」

    「是吗?你听错了吧。」

    大姨故作轻松地说。

    「大姨,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家吗?」

    「你姨父也在家。怎么了?」

    听到大姨这么说,我内心像是找到了一条合理的解释,对,为什么我就怀疑蒋方洲了,也可能是大姨和姨父正在做爱,我刚好不合时宜地打电话进来,大姨都说跟姨父一起了,我就没有好怀疑的了。

    「没什么,我这边有点急事,我先挂了哈。」

    「好……嗯……」

    说着我就准备挂掉电话,但手指却没有按下去,又想知道彻底问清楚,彻底问清楚大姨到底在干嘛,我不信大姨会骗我。

    我于是拿起电话到耳边,正要开口,电话那边传来大姨妩媚的呻吟声:「嗯……啊……太用力了……嗯……」

    她是以为我已经挂了电话吗?然后我听放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蒋方洲:「舒阿姨,你跟外甥打电话的时候,下面夹得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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