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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认真的，别开玩笑。”

    萧然然嗤道：“你的确很聪明，知道事迹败露，故意出其不意先声夺人，原本舆论该是一面倒骂你的，现在却有不少人对你的工作室产生了兴趣。舆论讨论点就这么被你转移了，不仅弱化了对你的批判，甚至有一部分人认为你根本不是真小三，只是和吴凯涛签了单子，为了帮吴凯涛搞我才演了这一出戏。”

    【别说了，我要yue了！】

    萧然然抬腿就走，也没再提载她的茬，顾夙夜走了两步，顿住脚，回头冲原晨淡淡勾了下唇。

    “能让萧小姐佩服是我的荣幸，不过我是真的爱吴凯涛，并不是想借他走红，那只是原医生的猜测。”

    “你都说了狡辩了，我何必再浪费口水？”

    ——对，一定是这样的。

    “原医生的确很厉害，可惜心理医生不是算卦的，不能算无遗漏，萧然然这些年到底遭遇过什么，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萧然然越想越寒毛直竖，盘腿坐起，搓了搓胳膊，严肃地对着摄像头道：“问你个问题，认真回答我。”

    萧然然严肃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萧然然笑骂了两句活该，又道：“所以你觉得……她可能真的喜欢吴凯涛？”

    “哦？你要怎么成全？”

    “你这一套骚操作真厉害，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我们整个公司团队也只是勉强和你打了个平手，我是真佩服。”

    “说得好像咱们不是刚大学毕业一样。”

    方洛施打趣她。

    “我换个说法，你是不是想上我？”

    萧然然啧舌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如果你俩真是真心相爱，我也不是不能成全。”

    方洛施抱起桌上的小垃圾桶，夸张地干呕，脸上的深海泥终于经受不住，劈里啪啦往下掉，吓得她顾不得演，赶紧抬手捂脸。

    难怪网上一堆嗷嗷叫的cp粉，这动不动就吃醋闹别扭的闺蜜，她都快怀疑她是不是暗恋自己了。

    ——以退为进？呵！在我这儿什么招都没用！

    【怎么不可能？吴狗渣那嘴，哄起人来可甜着呢！这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再者他长得也不错，他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那身皮了，哄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还不是轻轻松松？】

    “累了，回家。”

    【怎么突然这么正式？我是不是还得把面膜揭了再听你说？】

    方洛施按着胸口，做了个夸张的呕吐动作，舌头都伸出来了。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都这时候了还一心惦记着我。”

    两人你假笑，我皮笑肉不笑，互相笑了半天，萧然然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

    萧然然躺在床上，跟方洛施视频汇报情况，要不是原晨专门发信息提醒她，她还不知道自己差点把方洛施惹哭了。

    【都说了别说了，我真吐了！】

    对面僵了一秒，刚涂到脸上的深海泥扭曲龟裂，差点没啪啪掉一桌。

    【你干嘛这么关心她和吴凯涛的感情问题？她和吴凯涛不管是精神恋爱还是身体出轨，都是你的仇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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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什么反应？姐这么貌美如花家财万贯的，还配不上你怎么的？”

    ——是啊，无论怎样都是她的仇人，她也是这么想的，可怎么就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

    【嗯？什么意思？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那能一样吗？咱们可是从高中就开始在公司里历练的，不是她那种在学校打转的学生党，咱们眼界很开阔的好吧？】

    ——我推测错了吗？她不是为了想红才找的吴凯涛？她真的喜欢吴凯涛？这怎么可能？

    顾夙夜微笑道：“那就不必了，我觉得外面挺好的，而且……我还得帮你治病不是吗？”

    萧然然正回脖子，面无表情啪啪拍了两下手。

    ——可能是话头说到这里，顺便就提了提。

    萧然然皮笑肉不笑道：“我可以让你俩在牢里长相厮守，一辈子怎么样？”

    “不客气，应该的。”

    原晨看着她落落大方地离开，镜片后的眸子略过一抹迟疑。

    萧然然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好笑。

    【好好，你说。】

    顾夙夜突然勾唇一笑，笑弯的眼尾缭绕如丝，红唇不艳不暗，美妙绝伦。

    【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怎么说呢？吴凯涛都成过街老鼠了，也没见她着急不是吗？不过你也知道，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也说不定她之前脑残了陷进去了，现在突然就清醒了，就跳出来了。】

    顿了下，方洛施突然觉得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