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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说什么了？”

    萧然然终于抬起来头，扯着她袖子的手却没松开。

    “你说干嘛？”

    “就算你不知情，你怎么说也是项目负责人，你……”

    顾夙夜突然心头灵光一闪。

    “我知道，我会处理的。”

    “不知道。”

    顾夙夜回头看去，萧然然还扶额埋着头，就是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揪住了她。

    萧然然不服气的哼了声，“怎么跟方洛施说的一样？我给他们开那么高的工资，还不让用了？你看这满屋子佣人，不也是随叫随到吗？”

    “突然变这么好，我都有点儿不能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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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然瞪了她一眼，“我本来就不坏，就事论事而已，我现在就打电话赶紧把这事办了，该处理的人处理，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

    众人都走了，赵言璐走在最后，眼尖看见了，捂着嘴窃笑着帮她们锁了门。

    顾夙夜按住她的手机，“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都下班了，明天吧。”

    大小姐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你说的小艺我知道，调查你的时候才知道的，我还知道你把钱都给了她，可我真不知道保密协议的事。

    顾夙夜道：“那怎么能一样？佣人的职业性质就决定了……”

    这种事故有专门的负责人，我又只是拿这项目做跳板去总部的，他们当然不会事事都找我。说穿了，我名义上是负责人，实际就是个策划。”

    “就……你说的，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萧然然竟然有些不自在道：“当然是治病了，这一个多月缺的治疗你得给我补回来。”

    顾夙夜当然是随大流，也跟着往外走，走了一步，没走动，袖子让人给扯住了。

    “公司只是聘请他们在工作时间工作，不是所有时间都卖给公司。”

    顾夙夜端着女佣帮她泡好的胖大海，叹了口气，坐到床边，看着萧然然。

    “上来，躺下。”

    萧然然又重复了一遍。

    “就是……不知道。”

    顾夙夜唇角勾起弧度，说话却井不客气。

    “干嘛？”

    看着萧然然认真的脸，顾夙夜不得不承认，她松了口气。

    “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顾夙夜：“……”

    “好吧，你慢慢想。”

    “最强大学生是我的项目不错，可我那时候才大三，还要上课，课程还挺满的，我只是策划了那个项目，具体操作井没有盯着。

    顾夙夜还真不知道。

    如果萧然然真的是幕后士使，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顾夙夜有些哭笑不得。

    说罢，根本不等她回话，萧然然朝一边儿挪了挪。

    “行了别啰嗦了，明天就明天，反正着急的又不是我。”

    “到底干嘛？”

    “下班怎么了？公司给他们开了工资的。”

    幸好不是。

    原来是在解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