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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不科学顾不修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不记得自己被萧然然带着瞬移过。

    “对。”

    “这里不是玄幻世界，你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违反科学的事？”

    “瞬间移位。”

    “你也说了是‘看’，只是看而已，又是借着你的眼睛看，对我来说，那不是前世，更像一部全息电影。”

    她曾经以为自己还是顾家小五呢，结果呢？不过是别人手中的玩物。幸好，她从未把顾家当成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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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瞬间移位？”

    “对。”

    “没有。”

    萧然然脸色惨白地站在她身后，宽大的病号服空荡荡的，显得人格外的羸弱，难以想象刚刚那几乎掐断她脖颈的力量竟然出自这样一个纤细的少女。

    “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篡改我们记忆的人，是改改？”

    顾不修缓慢地眨了下眼，长睫在眼下团出淡淡暗影，她的恐惧在直面萧然然后，莫名其妙就缩回了瞳孔深处。

    “上辈子的事我哪儿记得？”

    萧然然又说了一遍。

    “再久也只是电影。”

    她漠然地望着萧然然。

    她努力过了，真的努力过了。

    这些天，有千万人光顾过她的直播间，有关她的新闻最高的一条有几亿点击，网上有无数人关注着她，现实……派出所就这小区对面，电视台在两百米拐角，小区还有相对于其他小区而言相当尽责的物业安保，小区外到处都是狗仔当免费的“安全卫士”。

    “你才是真正的顾家小五，顾夙夜？”

    “演了两万多年的电影？”

    “那你怎么成了萧家的独生女？”

    “对。”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上辈子呢？”

    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萧然然似乎很虚弱，站了片刻就站不住了，踉跄着靠在了衣柜上。

    而且，顾缚槿的确带着她看了前世，可附身萧然然越久，她反而越无法与前世的自己共鸣，她甚至一度恍惚地以为自己就是苏成仙。

    “四姐不是带你看过前世吗？”

    她根本没有前世的记忆，也不想记起前世，今生的萧然然已经让她厌恶至极，何必还要再扯出前世加倍折磨？

    庄周梦蝶，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什么重要的事？”

    “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爱过我？”

    “这个……三言两语很难说清。”

    少了濒死的痛苦，顾不修不觉得放松，只觉得无边地失望。

    萧然然动了动唇，没有回答。

    “我之前不也带着你瞬移过吗？”萧然然苦笑一声，“这不是违反科学，这是很严谨的物理学，只不过这世界的科技还没发展到这种地步。”

    萧然然每说一句话都要喘好半天气，可她也不坐下，就那么靠着站着，也不知道想证明什么。

    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自救，以为众目睽睽之下，萧然然多少会有些忌惮，可显然她还是低估了萧然然。

    顾夙夜又站了片刻，这才缓缓回头望去。

    萧然然平静地问她：“真的一点也没爱过吗？”

    “这个……四姐晚会儿会告诉你，我来，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所用的方法只能震慑一个人类，如果对方不是人类，她还有什么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