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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她和马也的感情一向很好，马也本性也不坏，就算一时钻牛角尖袭击了萧然然，也该因为第一次伤人赶到恐惧，不至于那么冷静地又上楼杀她。

    “确定以及肯定！你就放心吧！”

    “你是想问，奶奶为什么会起死回生吧？其实奶奶根本就没有死，她只是心梗发作，被萧然然送去国外治疗了，至于骨灰墓地什么的，都是假的，是萧然然……是萧然然……是萧然然……”

    刘艺接连重复三遍，像是卡了壳的磁带，眨了眨眼，自己都觉得纳罕。

    还是说……这又是萧然然掩盖事实的一次栽赃？

    刘艺赶紧上手抚了抚她的背，“你别瞎想了，这怎么可能是梦？你要不信就咬自己一口，疼着呢。”

    马也到底遭遇了什么？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改改抑郁？抱歉，她还真没看出来，那个半夜钻她被窝的女人，怎么看怎么狡猾，哪有半点抑郁的迹象？

    “我……我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萧然然为什么要骗我们？我明明刚刚还记得的。”

    “对，你，她明明就见过你一面，可就是迷上了你，每天抱着手机刷一切和你有关的消息，马也就……就不知道怎么钻了牛角尖，原本还只是看不惯萧然然，后来就变成了怨恨，恨萧然然，也恨你，所以就……”

    顾不修看着刘艺叹了口气，带着几分伤感又道：“唉，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大不了不和萧然然来往就是了。可后来不知怎么，改改突然就迷上了你。”

    正常人会因为一时的嫉妒杀人吗？尤其对方还是已婚，并且还是自己的朋友。

    “哎呀，不管什么原因，反正奶奶好好的，这不就是最好的吗？”

    顾不修：“说重点。”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猜，萧然然到底在哪儿？

    我继续肝，再揭开最后一层真相就可以完结了。

    她头痛地按压着太阳穴，向后靠在椅背，问道：“这些先不说，马也是凶手，萧然然失踪了，然后呢？你的腿是怎么好的？奶奶又是怎么……”

    她喃喃道：“这不是梦吗？这真的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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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她顿了下，突然有点不敢说出那四个字，怕说了之后，手机那端的奶奶就消失了，然后她发现，她只是记忆错乱以为奶奶没死，或者，现在坐在这里的自己就是一个梦，一个她自以为逼真的梦。

    “没错，当时咱们不是都以为是那个在逃的外遇男干的吗？马也就是想栽赃给他才大着胆子干的，当时谁都没怀疑他，要不是他潜入你家要害你，估计警方还得好长时间才能追查到他身上。”

    是的，杀她，不是想出口气打她一顿，而是要杀死她。

    记忆一次次重置，让她有些疲惫，大方向她能分得清楚，细枝末节却让她模糊，她已经分不清楚哪些事情是真是发生过的，哪些又是被篡改的，她记忆里的马也是真实的马也吗？

    刘艺歪头看着她，咽下心头的担忧，递了水给她。

    “你确定奶奶真的……好好的？”

    卖|身救……养女？总觉得这事……有些古怪。

    “我？”

    刘艺道：“总之改改挺惨的，也难怪她一直抑郁走不出来，她心里装了太多的事，不只是对自己未来的迷茫，还有对许阿姨的内疚。马也喜欢改改，自然心疼她，他越心疼就越看萧然然不顺眼，觉得是萧然然夺走了改改的一切。”

    刘艺说得入情入理，乍一听好像没毛病，尤其这还是警方调查的结果，这就更真实可靠了。

    刘艺冥思苦想也没想起萧然然为什么要骗她们，又为什么要做个奶奶的假坟。

    “所以就袭击了我和萧然然？”

    顾不修蹙眉看着刘艺，刘艺的瞳孔映着她的身影，那样小的一片地方自然是辨不清五官的，可偏偏眉心那淡淡的红印映得格外清晰，依稀间仿佛还有微光逸动。那光如丝如缕，顺着她的血液奔流进搏动的心室，整个心脏都不舒服地紧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