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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原因你心里不清楚吗？

    何晖：“一句话都没说。”

    符清对助理小声吐槽。

    “嗨。”他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符清脚步一顿，兴趣寥寥，正想绕道，却又见沈白正好从另一个方面慢吞吞地过来。

    默默点蜡。

    他知道，符清今天的顺利，部分原因是来自于昨天的篝火晚会，或许过了今天，对方就不会有这么好的状态。但，管他是因为什么，这种状态能出来，就说明对方完全有演员的天赋。

    何晖深感无语：“但凡你少点热情呢。”

    结果，冤家路窄，他在门口撞上了何晖。

    和符清的萎靡不同，沈白整个人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

    就连严苛的张导，都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

    左边是脾气恶劣有过龃龉又不能得罪的何晖，右边是温和好脾气但热衷讲鬼故事的沈白，是现实版的“前有狼，后有虎”。

    沈白听起来还是酸溜溜的：“那他还看到我就走？”

    刚才符清的表现，他也看到了。

    手停在半空中的沈白：？？？

    不得不说，疲惫是最好的催眠药，连续几天没睡好，白天又要赶进度拍戏后，符清的精力就咻咻地泄了下去，半夜也不再因为害怕而失眠。

    昨天被沈白折腾得够呛，他现在整个人困得不行，所以打算赶紧回去补觉。

    何晖诡异地看着他。

    何晖惊了：“你确定吗？”

    符清往前走的脚步停住了。

    沈白坚持摇头：“你不懂。符清是整个剧组里我难得的知己，他一看就很喜欢听鬼故事。”

    然而，刚说完，他就看到了从远处不断走近的沈白，还有对方手上拿着的、封面就很阴间的故事书。

    难得遇到一个尚未开发的璞玉，他这颗导演心实在是忍不住跳动——恨不得当即扑上去就对这块璞玉进行雕琢。

    何晖的脸色很复杂。

    但符清思考的过程只花费了一秒，毅然决然地就往何晖的方向走去。

    ……

    符清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

    偏偏沈白还真这么认为。

    沈白嘀嘀咕咕地抱怨着：“亏我还对他这么热情。”

    少说几个鬼故事，说不定对方还能和你做好朋友。

    “演得不错。”张导最后还是给了句中肯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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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晖：……

    符清顿时就想溜了。

    “我现在对一般的灵异故事都能脱敏了。”

    和鬼故事相比，就连对家都能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他居然能猜得到鬼故事的结局，一看就是阅历丰富。如果不是喜欢，怎么能听过那么的故事呢？等以后有机会，我可得好好和他交流一下！”

    困惑且委屈。

    沈白亲眼看着符清离开，颇为委屈地凑了过来：“你和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