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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被害者：北城理工大学学生 王小刚

    罗文摘了手套反向折叠整齐扔进垃圾桶，比划道：“我要吃二十块钱的标准。”

    时间：上午九点四十四分

    死者母亲名叫陈艺芳，现年五十七岁，退休后在家养老，案发后已送往最近医院安置。

    语声微顿，他抬眼看向墙上照片，王小刚带着羞赧的笑，背着手站在教室。

    罗文侧目道：“抢劫而已，劫匪有必要将王小刚的头砸成那个样子？更别提死者母亲当时也在，他杀死者搞出那么大动静，死者母亲必然会被惊醒，既然被惊醒，这人为何不呼救？再者，劫匪为什么没杀死者母亲？”

    血腥味过于刺鼻，戴着口罩也隔绝不了，两人同时直起身，郑福昌悻悻道：“我这不是瞧你不在状态想激发一下你的工作情绪么……好好好，你厉害，你专业素养极佳，大法医，我等着你的验尸报告。”

    地点：老房街民居四百号

    郑福昌有意道：“你怎么知道搞出来的动静很大——诶！”

    罗文通过初步验尸得出结论，王小刚遇害时间在午夜零点至凌晨三点之间，邻居表示他们只看到马静来到这里，并未看到她离开。

    不管是侦破旧案还是面对新的案件，他们都需要休息。

    两人只要看见对方或听到对方的声音，便会情不自禁想起上两起案件，这令两人很疲惫。

    接到警讯，罗文赶到现场时郑福昌已经到了，两人对视，继而打量现场，这里一片狼藉，显然经过打斗。

    要不点份外卖给罗文？

    被害者男性，现年二十一岁，身体有多处烙痕以及创伤，不排除被人长期虐待，也不排除死者本身自残。

    郑福昌啧啧两声，隔空要点罗文脑门，手抬到半空，他摘了手套拐着对方肩头往外走，“吃饭没？我请你吃小笼包。”

    郑福昌习惯性问道：“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时光稍纵，郑福昌坐在北城理工大学校长办公室，双眼微眯，罗文今天的脸色真难看，说是要吃二十块钱标准，等他点完餐后，对方没吃两口就饱，自行开车返回鉴证科。

    经邻里对死者其他特征描述辨认，该死者正是房主之一，王小刚。

    ……

    看来一切都要等找到马静才能进行详细询问。

    凶器：石头

    案件类型：凶杀

    致命伤在头部，头部左半边开裂，五官失去辨识度。

    罗文听完对方一大串话，眼神微淡，道：“是死者的验尸报告。”

    后颈被罗文按住，郑大队冷不丁被用力压得弯腰，罗法医跟着俯身，隔空指着地板上留下的几点痕迹，道：“胖子，您老若要配一副老花镜，我可以把我们头儿经常光顾的那家介绍给你。”

    郑福昌掏出手机，一念想到罗文喜欢沉浸式思考不喜欢被中途打扰，他将手机收了起来，打算等这里结束后去鉴证科等消息。

    罗文思考片刻，道：“如果说是情杀，起码两人爱过，即便因爱生恨，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如果说是仇杀……”

    郑大队磨牙道：“就十块钱标准，你爱吃不吃！分明工资比我高还动不动就剥削压榨我。”

    罗文笑了两声没再回怼，两人调侃不为别的，本案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坏，恐怕又是一场硬仗。

    这个社会不可能因为他们累了便停止犯罪——

    凭照片说明不了什么，罗文淡去其他，道：“你可以先去死者就读的大学了解一下他的为人。”

    死因：头颅开裂，脑液外泄

    郑福昌莫名觉得罗文今天气压有些低，他想了片刻，道：“你觉得入室抢劫的可能性会不会更大一点？”

    目前陈艺芳的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状态，基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线索，死者还有一个相恋两年多的女朋友，马静。

    案发后马静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就王小刚的邻居反映，前天他们听到过死者与马静的争吵声。

    种种证词都指向马静，关键就是她还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