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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那是一个肮脏的人，他对年轻肉体的欲望如蚊蝇逐臭。”

    此一刻，绝对需要烟草来缓解！

    能够令罗文困惑，这很难得。

    “我们缴获的那条烟，经化验，那条烟除了添加苏丹红以外，并没有任何违禁药物成分，他为什么会……”

    高跟鞋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经由他们上方渐行渐远。

    不等说完，张一凡反问道：“你对人类逻辑行为怎么看？”

    以往每当案情陷入僵局，几人失落以及焦虑的时候，罗文也很擅长此种手法。

    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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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福昌笑了，李平顺笑了，两人笑至流泪，李林笑意很淡，虽然神情不同，但不可否认，因周清的出现，几人心底再不复沉重。

    张一凡紧跟而上，思索片刻，道：“接下来，你想从哪里开始？”

    “关于何啸飞一案，我还有一个推测尚无法确定。”

    想到那副肮脏面容，张一凡笑了，“什么推测？”

    一股冷风伴着冷雨飘入，三人嘴角抽了抽，肩膀抖了抖，这绝对他妈的不是温暖——却比任何都要珍贵！

    “我不喜欢这个解释。”截断张一凡的话，罗文给出了自身解释，道：“这个逻辑行为，也可以称为一种习惯性的信任，只因从你这里得到过一次所谓的‘精神享受’，所以何啸飞便对你深信不疑。更重要的是，你的确令他爱人的精神问题得到缓解。”

    是……是给几人带来如沐春风的感觉吗？

    拉开伪装车车门，林朗将靳平凡拖死狗般拖上车丢在后座，松了一口气。

    放缓速度，罗文思考片刻，随即开朗，他看向一脸得意的人，道：“如果我没推论错，你应该在很早之前给过何啸飞添加了兴奋剂或其他含有违禁成分的烟，这就像一个心理暗示。”

    罗文呵呵道：“用你刚刚所说的那个解释来比喻，你摇响的铃铛，根本是包含着血色的，带着残暴，更带着条条隐在暗处的生满倒刺的荆棘，这些荆棘将何啸飞拖至黑暗深处，最终令他死无全尸。可是有一点，估计是你没有想到的。”

    似是感知到什么，罗文眼中涣散的焦距点点汇聚，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从水中捞起眼镜在身上稍微擦拭过戴上，他的鼻音复又浓重，“继续吧。”

    何啸飞，那个十分卑微却认为自己高高在上的何主任？

    几人低头一看，因车窗打开，雨水飘入，烟湿了……

    忽略掉额角肿起一个包的小组长，李林面带严肃的扫过浑身湿透的林朗，转过头，隔着两辆车的玻璃窗，他看向林朗车中静坐的那道身影，什么都没有再说。

    一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林朗走时急，回来时更急，迎头对上伪装车猛踩刹车，两辆车的距离仅余半米，方才停下。

    这怎么可能？！

    “你养过狗么？”张一凡用不屑语调道：“训练狗进食的时候，许多人会准备一个铃铛，进食前将之摇响，那么以后只要听到铃声狗便会知道，它们有吃的了。”

    踩过我们？

    下雨了，雨水透过窨井盖以及路边的疏通井盖渗入下水道，令本就潮湿阴暗的环境变得更糟。

    雨还在下，车中人轻轻转动无名指上的指环，内壁上刻着罗文名字的缩写，通过指环与皮肤之间的摩擦，点点温暖，如同罗文的吻。

    唇瓣微微勾起，极快落下，罗文转过身，提醒道：“别忘了，我们此时正置身下水道，偶尔有人踩过我们，这很正常。”

    李林看李平顺，李平顺看郑福昌，郑大队回望李局长，三人同时觉得，这种无力吐槽以及抓狂并且还很想揍人的操蛋感觉，为毛儿这么熟悉？！

    罗文，我来接你了，我在终点等你。

    张一凡的脚步同样停下，显然他也听见了。

    脚步顿下，罗文没有回答，甬道深处传来了疑似何啸飞一案当中的高跟鞋声。

    不再去看张一凡的表情，他拎起收纳袋的绳索，蹒跚而行。

    该说罗文用词不当，还是刻意这么说？

    忽略掉车门被打开，忽略掉身边那些人接下来要作的一切，陈睿风带着浅笑阖上双眸，靠向椅背——

    “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