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求不得)(2/3)
一时之间成年皇子唯有德妃的越筠淮王,剩下的几位皇子都还是总角稚童。
“你安心的待在京都,你不是一直都想改变目前这个国家的现状吗?如今是个好机会,我相信你,万事莫怕,有阿娘在呢!你呢,就尽管去做自己想做的。”
侍者不发一词,只安分的做着手上的活儿。
曹谙不予置评,他跟了越祁那么年怎么不了解他?
天子身子时好时坏,早年征战暗伤反复,太子在朝政上展现了他惊人的天赋与能力,令人刮目相看。
他曹谙选择了无牵挂来到季南嘉身边,是确实他对不住君主,可也不代表他就真的任人宰割。
而此刻宿在妃嫔宫中的越祁则是就着女人的手喝下汤药,看着与季南嘉相似的眉眼满目柔情:“佳儿辛苦了。”
越祁本身也不是要一个回答,他心中无比清楚,唯一一个出色的儿子,远在天边。
季南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无碍的,他宫中美人众多,又岂会再为难于我?况且阿娘为这个国家没少出力,他不会自毁基业的。”
若真是放下了他和刘秉在边关遇到的那些危机又作何解释?
再一个便是前朝南嘉公主所出的襄阳郡王,众人却都选择忽视,天子不喜,再有才能也是无用。
“景儿别怕,那些人不敢轻易动你,如今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承不承受的起。”
女子见他睡了过去便唤人沐浴,而后唤人耳语几番,待人出去后这才把药碗清洗后放在一旁。
即便他曹谙心狠手辣得罪了不少人有人落井下石也不足为奇,可那刘成文可是个本分的军人,这就说不过去了。
正随着新来郡守查看河道的越衷被紧急传回,与季南嘉匆匆收拾便上了去燕京之路。
故而有人提了一嘴越衷这个尴尬的五皇子,越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居然下旨封越衷为湘王,一下子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曹谙看着季南嘉眉间隐忧,又碍着孩子在不好安慰,只得默默想着燕京往日的暗线也该用起来了。
车中曹谙陪着季南嘉与越衷一道,分析天子为何会出此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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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儿如今也该到弱冠了啊,岁月真是不饶人啊!”一声感叹没头没脑,旁的侍者都不明其意,唯有替他揉捏的侍者双目微颤。
季南嘉看着皱着眉头的儿子不由暗叹,有个这样的爹他估计也很难受。
嘉祁十五年年冬,勤王与荣王相继被贬,一个被软禁,一个发配边境贬为庶人,其外家一律被贬,罚抄家业,永世不得入燕京。
嘉祁十七年
越祁目光逐渐涣散,像是透过她看向什么人,又许是药效上来了,有些迷糊。
只是二人怕家小担心,一致默了这些事。
越衷看了一眼十年如一日依旧貌美的亲娘,安抚的搂过她的肩膀:“阿娘,儿子不怕。只是阿父他……”又看了一眼曹谙,又吞下了未完的话。
嘉祁十六年春,天子身体每况愈下,一道圣旨也从燕京飞来了湘阴。
女子摇了摇头,柔和谦顺:“只要陛下一切都好臣妾不辛苦。”
五皇子越衷被封为太子入主东宫,天子身体日渐虚弱,直至卧床不起。
天子身体抱恙,越祁抗不过朝中立储之声一日高过一日,几个年幼的皇子还小,四皇子身份低微不在考虑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