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川爱的日记(01)(5/10)

    没有任何预兆,我把春香的后脑勺磕在地板上。对此毫无防备的她抽搐了一下,马上就不再动了,只能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发出微弱的呻吟。我趁机捡回绳索,在她湿漉漉的白嫩脖子上缠一圈,顺手摘去因挣扎而有些松脱的眼镜,接着取下她的发圈,让头发散开。少女看上去更美,也更可怜了。

    如此一来,绞杀的准备工作正式完成,手脚被束缚的春香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再也无能为力。

    我希望小春香能够清醒地体验死去的过程,于是又拿了些冰块。这次无需节省,一下子全倒在她脸上。少女痛苦地醒来,摇头抖掉脸上的冰。从动作上看,她比刚才虚弱多了。

    再也无法克制杀死她的欲望,我把绞索两端绕在手上,用全力拉紧。由于处在面对面的位置上,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变化。现在的春香甚至没有力气来表达恐惧,她瞪着眼睛,全身微微颤抖,少量泪水从眼角溢出。

    衰弱到这个地步,春香已经承受不住反复戏弄了。如果对象无法回应,那么继续折磨就没有意义了——现在即使暂且松手,应该也看不到明显的复苏反应。况且我也不打算再等下去。

    一鼓作气地榨干她最后的眼泪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少女的生命和时间一起迅速流逝。她脸色通红,在我身下艰难地做着微弱的抵抗。由于保持着乘骑状态,春香濒死挣扎产生的振动通过腹部传到我的敏感部位,让我愉悦地叫出声来,然后理所当然地,为了加强刺激而更加用力地勒紧她。

    不久,少女的双腿忽然“啪”地伸直,接着全身一阵猛烈的痉挛,几秒后完全瘫软下去,不再有反应了。坐在她身上的我,就这样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绝顶快感。

    我保持原位缓了一会儿,才发现手上传来酸痛的感觉。即使戴着优质手套,绞杀这一动作对我来说仍是相当剧烈的。我松开手,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往后移动到她大腿的位置,直接向前倒去,趴在春香身上休息。

    累坏了。

    在她软绵绵的胸上枕了十几秒,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差点睡着。我强迫自己先爬起来完成必要的工作再放松。

    少女已经没有呼吸,心跳也完全感受不到。双目圆睁,瞳孔散大,肌肉放松,脑袋无力地歪向体侧,而且她——不知羞耻地——再次失禁了。

    光着身子,还出了一身汗。就算是夏天,像这样躺在地板上睡觉也是会生病的,而且对客人很不礼貌哟,小春香。话虽如此,可我跟她的状态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我还活着,她死了。

    没错,名叫高桥春香的少女死了。而且,是我杀的。

    再次清醒地认识到这一事实,我内心的雀跃难以言表。为了加强这种实感,抬头看了看挂钟。

    “死亡时间是——23点50分”

    我一本正经地宣布。

    虽然活生生的女孩也不错,但我更喜欢她们死后的样子。死亡会让身体更加柔软,不会拒绝,不会抵抗……完全属于我。夺走少女生命的过程就像逐步支配她们一样,而这支配的最终形态,正是死亡。

    小春香已经是我的了。

    想必善良的人们会这样谴责:不,她并没有属于你,她永远也不会属于你。你那不可饶恕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强盗行径而已。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就算在死后也绝不会顺从你。

    可是,她已经死了哟。这和财富易主可不是一回事,死亡只有一次,它是不可逆转的结局。至于归属嘛,那只不过是人们的主观臆断罢了。难道牛认同了自己被人类吃掉的命运,或者猪觉得自己属于屠宰它的人吗?当然不,人类在交易或食用它们的时候才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接下来他们又会说,人类与其他动物怎么能一样呢,人类可是高等的,高贵的生灵。的确,人类懂得用道德来约束个体,从而构建社会。而每个人也确实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社会这一机制带来的收益。在现代社会,一个人的衣食住行之中极少有自己直接参与生产的部分,分工使整个系统物尽其用,高效地发展,这是显而易见的。但这能使人类与其他物种划清界限吗?狮子的爪牙与人类的大脑同样是用来生存和繁衍的适应器,目前看来,发达的脑在多数情况下比发达的爪子适应性稍强,但也仅此而已。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善于用脑的动物更热衷于享

    受将与自己相关的事物神圣化的过程和结果而已。

    否定道德的价值,是不够理性的,是缺乏经济头脑的。道德是脑的产物,是人类赖以生存的优秀适应机制之一。尽管道德常常违反人类本性,至少部分如此,因人而异。这就像随处可见的竞争一样,我们一面享受自由竞争的市场带来的优质产品与服务,一面又在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被卷入各式各样的竞争,忍受压力,摸爬滚打。

    然而关于道德,情况有所不同。摆在我们眼前的事实是如此简洁明了——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愿意做出一块曲奇大小的牺牲,那么我们将获得巨型蛋糕,每人一整个。

    选择蛋糕的人逐渐占了优势,于是社会产生了。

    而我,作为其中的一员,每天穿着自己不曾参与制造的服装,咽下由他人耕种的粮食,享受着全人类辛勤工作的成果,自然要为此付出一点点代价,其中就包括尊重道德伦理,以及由它衍生出的法律,至少表面上必须这样做。

    但与此同时,很遗憾,我是一个爱吃曲奇的人。有很多人讨厌曲奇,一定要把它换成别的,他们团结在一起,保护自己的蛋糕,惩罚对曲奇出手的少数派。而自私的我在饱食蛋糕的同时,却也无法拒绝曲奇的诱惑。

    何况,对于蛋糕,我已经有些腻味了,愿意冒着失去它的风险来尝些别的。曲奇派与蛋糕派的需求是相互冲突的,其中难免要有人受损,比如可怜的小春香,这下她什么也吃不到了。

    我一边想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边除去她身上的束缚措施。揭开胶布,剪断扎带,拿掉残留在身上的衣袖和裤腿,最后脱去她的短袜,少女的裸体呈现在眼前。可爱的小春香嘴巴微张,唾液从嘴角顺着脸颊流到地面。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绝望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再配上那精致的面容,真是至高的艺术品;全裸平躺的姿态使她无暇的白净皮肤和匀称的身材也一览无余。听说喜欢猫的人只是看猫就可以看上一整天,我能理解。自己面对女孩子漂亮的身体时也是一样,稍不留神就会凝视很久。我目不转睛地观赏这件杰作,不知不觉间几分钟过去了,才想起要先拍照留念。

    在尸体开始僵硬之前还有大约两个小时,其中至少三十分钟要留给解体作业,所以必须抓紧时间享用她。关于从哪里开始入手,我早已有了头绪。

    回到春香的房间,打开她的衣橱,取出挂在里面的一套黑色水手服,又从箱子里拿了内衣和袜子,然后返回客厅。我的心飞快地跳着,对这种新鲜玩法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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