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法师们的礼物箱(下)~反正人类的本质就是那个啦~(2/2)
她不再收敛,这样?继而肆意顶蹭,还是这样?
向来认真负责、实事求是的大法师在她的报告中只写了短短一句
(因为昨晚的夜间活动睡眠不足,打开新世界大门,一边头晕手抖一边文思泉涌的)艾希礼:笔给我,我还能写
塞莱斯提亚忙着抬腰进攻,冷落了艾希礼的纠缠不休,他就提着她一边大腿盘在自己腰上,探进湿软的洞口挖取蜜液,当她面偷吃得不亦乐乎。
这一次除外。
艾希礼不着调,塞莱斯提亚总归还值得信赖法师协会会长将报告扔回桌上,拿起下面的另一份,才看一眼,脸色就变得十分奇怪。
(因为昨晚的夜间活动睡眠不足,久久不能回神,于是在写报告途中破天荒摸鱼的)塞莱斯提亚:放弃思考,化身复读机。
艾希礼含着那缕头发,断断续续地喘,都可以,都好你做什么都好。
没错,耐心些。
塞莱斯提亚好斗且好胜,本性中深藏的凶暴总在床上被轻易唤醒,却从未像这一回般沉沦失控。所幸对她而言,赢过他与撕碎他终究不同。
指尖扫过顶端,沾足了液体便毫不留恋地滑开,转而揉捏起龟头下缘敏感的沟颈。再往下,微凸的筋络像有生命的温热琴弦,拨弄、按压、甚至用力抓握,都能奏出动人的曲调。
眼泪的气味又一次渗了出来。水珠爬过她肩窝,紧挨着的胸膛剧烈起伏,传来不属于她的灼热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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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纳与进入同时发生,内外一起的快感几乎令人发狂。临近结束时,塞莱斯提亚已经彻底忘记何为收敛,只隐约记得她一边恶狠狠地捏住艾希礼,叫他不准射,一边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高潮,喷出的液体全洒在他小腹上。
手闲不下来,缠络发丝,拭去泪珠,掐进紧绷的腰肉。嘴也闲不下来,浅浅呻吟,深深索吻,搅弄到近乎酸软。分明早已熟悉彼此身体,却什么都想摸一摸尝一尝,各有各的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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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起,就只有失序一词能够形容。
她在艾希礼锁骨上磨了磨牙,算作打过了招呼
明显就是胡编乱造。
如同初生的幼兽,尚未被剥去那份有恃无恐的天真与笃定,哪怕已经被咬住后颈提离地面,还不知死活地悬在空中翻肚皮。
水声凌乱,艾希礼又把塞莱斯提亚往怀里紧了紧,一口咬上她耳边鬓发:别折磨人,动一动
现行犯穷途末路,垂死挣扎,手指在穴内屈起打转,大肆行贿,竟真把铁石心肠的制裁者拉下水,以喘息回应喘息,亲亲密密地共谋些荒唐把戏。
不同于某人多少带点找茬意味的跳脱文风,塞莱斯提亚的报告往往详实易读,无论是事件记录还是学术分析,都能兼顾信息量与条理性,是了解情况最可靠且迅速的途径。
下一秒,制裁如期而至。女人手腕微抬,迫使他还未饕足的性器上挑滑开,随即从刁钻角度再次碾入小孔,逼出他两行眼泪与一声泣音。
看来是白费好心。
折腾大半晚,来不及清理就昏睡过去的两人自然未能察觉,腰后的圆形贴片悄然脱落。至于发现这个名为助眠实则助兴还分男用女用,并且不幸被他们贴反了的小玩意才是罪魁祸首就属于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的另一场混乱了。
恻隐之心姗姗来迟,塞莱斯提亚想,或许她应该像他平时那样,耐心地等他再湿一点
不、不疼艾希礼声线抖得厉害,变了调的鼻音三分像哭,三分像笑,余下四分全是彻头彻尾的混乱,你再顶一顶这里,再
而终究没能照办的艾希礼,在最后的最后还是忍不住射进她手心,只能连指缝都给她舔干净,慢她一步坠入梦乡。
那里会吸人似的,每次他腰身收紧,下面就忽地一吮,传出黏连的咕唧声。
法师协会会长的糟心一日,从翻开某份洋洋洒洒写了十页梦中冒险故事的糟心报告开始。
大事结束,旅途尽头,疲惫的主角们收到一个宝箱。因紧张过后的松弛而疏于防备的主角们,从外观平平无奇的宝箱里,放出了吞噬理智的可怕怪兽。
目光交汇时关乎胜负的短兵相接,成了混沌中唯一的秩序。
他嘴上诚实,身体倒有些受不住怪异的侵入感,却因为被拿捏要害无从退缩,越是尝试躲闪,越是朝塞莱斯提亚贴去。鼓胀的茎身在她手里不住跳动,颤巍巍地吐着前液,润湿彼此嵌合的地方。
角逐许多年,他们总算从两败俱伤升级成狼狈为奸依旧谁也没赢,但细数起来,又好像都尝到不少甜头。
那么柔软、温暖,诱人深陷,也诱人凌虐。
「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