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天才艳色（乱伦）(2/3)

    玄铭灵机一动，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

    《金阁亭》停演以来，他一直休息在家，偶尔家主有需要时，前去客串一些小角色。个中滋味，自然不能与担纲《金阁亭》时相比拟。

    玄铭追问：“《金阁亭》的儿子，其实不该只是一名幼童，这一点，九爷爷能理解的吧？”

    “九爷爷有什么吩咐么？”

    他这会儿过来，说的虽是不堪的事，时机却正好。

    ——官人今日冒这样大的雪来探望我，向我求亲，令我喜不自胜……

    原本应该做主角的人，反而给孙子辈的小演员做了陪衬，关于这一点，玄咏道倒没有什么不满。他原本就不是一个野心十足的人物，到了这个年纪，更是看得很开，只为侄孙的才华感到鼓舞。

    “九爷爷不想再演《金阁亭》么？”

    原剧并非如此，这里原本该是爹爹教儿子说妻子当年说过的话，用的是妻子的口吻：

    这回轮到玄咏道怔住。

    玄铭一愣。只听玄咏道顿了顿，又说：

    他拉过一张垫子，在玄铭的对面，很严肃地坐了下来。

    岁月如梭，玄咏道看过这么多戏、这么多人，对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够好，在心里早已默默地有了标准。

    “……你在这里啊。我正好在找你……”

    “……别做那种事，好么？你还年轻，日后有的是机会，不要因为心急就糟蹋自己的身子……”

    玄铭抬起眼睛，望着九爷爷的目光，温柔羞涩，仿佛他正望着的，是心中百转千回、不能诉说情爱的那个禁忌的情人。

    然而玄铭如今的做法，只改一称呼，加之他的少年身姿，使一自我意识全然觉醒的少年版儿子跃然眼前。

    虽然能够理解，但玄咏道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玄铭真正想说的，是多么大逆不道的话。

    若是幼童，自然爹爹教什么，就说什么，与爹爹达成虚假的圆满之结局，此剧便算落幕。

    这位长辈澄澈的眼眸，充满看透世事的悲悯，在台下远比台上动人。也难怪他那位有钱又有事业的妻子，肯从自由世界来到玄家这个地方，和他结婚。

    ……虽然这家中有许多出色的演员，家主当年十六岁上台，也称得上一鸣惊人，但玄铭这孩子真正的才华，与生俱来，是与凡人不同的……能够与他搭戏，是我的运气了……

    “九爷爷。”玄铭见到他，恭敬地唤道。

    玄咏道的胸口一紧，全然不能动了。

    “爹爹今日冒这样大的雪来探望我，向我求亲，令我喜不自胜……”

    他化用《金阁亭》里的念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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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练室里有一些不太重要的简单戏服，给人练习使用。玄铭起身，跑过去，找出一件贵妇人款式的女装，披在自己的身上，回到玄咏道的面前，姿态立即变得像少年妻子那样青涩而柔美。

    儿子原来晓得爹爹与自己关系的真相。他代替故去的母亲与爹爹相恋，而且通过主动更改称呼，分明坦承了自己的心意。往后的故事竟可引起人无穷的遐想。

    玄咏道一声不吭，走进屋，回身关上了门。

    “……这话或许不该由我来说，但我见你的父母处境为难，不敢管你，只好暂且越过那些顾虑……这个家的确有许多不堪之处，你或是迫不得已……——昨夜你和家主的谈话，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