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早产的女儿（父子孕交生子）(2/3)

    叶雨旸合拢双腿。连夹着自己都有一丝快乐，他真是个动物呀。

    叶雨旸觉得好丢人，但身子特别舒服，连着肚子一起在云端飘。他没脸面对儿子。

    “……一会儿妹妹会从这个地方出来呢。”叶琮打起精神，轻松地说，“好美的地方，却要她折磨一番……”

    ……我这是干什么？无非产程初期的宫缩，竟在儿子面前这样丢人……

    父亲受难的模样，让他觉得好美丽、好痛苦。可除了用体温安慰生产的人，给父亲一些力气，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比起生叶琮那会儿，叶雨旸觉得自己脆弱多了。那时候他好能忍耐，明明疼得不行，还可以强忍着，安慰玄峰。

    叶琮微笑着，安抚起父亲的子宫。

    叶雨旸通红着脸，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晕晕乎乎的。叶琮帮他擦干净，手指碰到硬挺的花蒂，父亲的孕体还是会不受控制地颤抖。

    “第一次见爸爸喷这么多。”叶琮说，“肚子大了，爸爸也很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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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宫不停地排泄潮水，浇了叶琮一身。让叶雨旸都有些难堪了。他身子发着抖，扭过脸去，不看儿子，而小穴还在吐水。要不是他有过经验，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破了水。

    叶琮轻抚那美丽娇艳的小穴，虽然没什么用，但他颇自然的态度让叶雨旸心里好过了一点儿。

    好在腹中孩儿没有发出特别的抗议，默许这两个男人在这里胡来。否则叶雨旸真要羞愧死了。

    “……呜。”

    “……早知道爸爸这么喜欢这种时候做，早点让爸爸怀孕就好了……”这小子狡猾地说，“……不然日后再生几个好啦？”

    叶雨旸忍不住抬起身子，给儿子提供深入的空间。腹中深处一直被插，下半身被不由分说地支配着，他高兴得让自己觉得脸红。

    然而分娩是拦不住的。

    这些年，儿子待他那样温柔，叶雨旸早已没那么坚强，一直阖着眼睛，在叶琮怀里低低呻吟。

    “呜……少来……”

    女儿还是有些早产，刚刚三十八周，叶雨旸就察觉到规律的宫缩，虽然这周数在医生那儿已经不是问题，他的内心还是颇为不安，担心孩子生下来不够健康。

    “啊……………………”

    儿子粗大的先端一直刺激里面脆弱的地方，根部又刚好卡在敏感的位置。数个地方被一同进攻，没几下，灼热的潮水就从腹中涌了出去。

    叶琮第一次见人生产，又是自己最爱的父亲，始终不能那样镇定。

    叶雨旸稍微打开腿，让自己舒服一些。这样并不能加快胎儿的娩出，因为一切还早得很。不过他很快就破水了。

    “嗯——”

    叶琮环抱着他，又半安慰地舔了他小穴里面好一会儿，直到叶雨旸慢慢平静下去。

    傍晚开始，叶琮在大学下了课，翘掉晚上的通识课程，急匆匆地跑过来，陪着父亲分娩。

    “……嗯……”

    子宫每每收缩，都让叶雨旸觉得体内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第二胎加之偏于早产，宫口开得很快，其实没有那种下地狱一样的痛苦，但叶琮一来，他就一直不堪重负地靠着儿子的胸膛流汗，完全失去了逞强的力气。

    温暖的羊水从子宫里涌出来，润湿了产道和干涸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