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染血蔷薇(一些战损美人)(2/5)
“快点,一会儿菜都没了,登个记搞这么晚。”
“我半夜来不是听你给我讲这个的。”
他虽然比自己高壮,但是曾弋在近身格斗上真的不是吃素的。他这么多年就没给不怀好意的哨兵占到过便宜。他飞速提膝一顶,下体传来的疼痛让那哨兵立即冷静了不少。
一直到很晚,雨都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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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一句话不说就做吧?我们中国人称这个叫‘霸王硬上弓’。”曾弋走过来伸手搭上他后颈,轻揉。他这两步带着扭,诱/惑却不恶俗,走在哨兵心坎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做了?”曾弋笑。
她坐在他对面,觉得时光在此刻变得格外温馨。这是她第一次走出国门,也是第一次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体会到片刻的放松。
她拖过自己的行李,抱着一肚子情绪跟在他后面。
黑暗中,一个人影朝这边走来,敲响了隔壁曾弋的房门。
她十指紧握,指节攥得青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心里一堵,又见一个男人走过来挽住那白人男子的手,把手放在自己腰上,好像在嗔怪一些什么。
她冲回自己的房间贴在墙板上听,敞开她身为哨兵所能感受到的听力极限,哪怕轰鸣的雷声震得她胸腔骨肋颤抖。
然后曾弋推开他肩膀,带着行李走了,拒绝那男人要帮他拿东西的好意。
云花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雷雨的响声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躁动不安。她脑子不受控制地回想刚才吃饭时曾弋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那是大厅里某个不规矩的哨兵碰触他留下来的气味,还有房卡,一想到他的房间号可能被那人记住,烦躁的情绪简直要从胸口冲出来。
曾弋喜欢拿洋人对东西方文化的认知偏差做套:“这是我们东方人的礼节,不能拒人门外。”
“等会儿还下来吃饭吗?”
隔壁房间传来窸窣和碰撞的声响,还有床垫发出的闷响。
“走吧。”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她翻了个白眼,简直一秒也待不下去。
那人嘴里吐出那个F起头的英文脏词,捂着裆/部喘气。
这是哨兵很受用的调/情方式,颈部皮肤敏感,接触了向导素更容易刺激大脑。
“你是不是不给睡?”
曾弋开门放人进来前,就透过猫眼确认过。
“我吃饱了!”
如果有事,曾弋会在哨场呼唤她,而此刻她的哨场寂静无声,这说明,他并没有被强迫。
他笑笑,没再说什么。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他愿意发生的。
他只是没想到那人一进来就会把他推到墙上,连个前戏都没有。
“别担心,我下手有轻重,残不了。”曾弋抱臂靠在墙上,细腰长腿下两只脚勾在一起,竟有几分悠然。
秒针转动的声响每一下都像针尖细细扎在心上。
她看见他们又说了几句话,而那男人的眼光落在曾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在外面的房卡号码上。
火光在他脸上摇动,他双手合十、在她清亮的生日歌里闭目许愿的样子看起来安谧美好。
“我过生日啊,陪陪我。”他语气缠人。
她浑身颤抖,却提醒自己别冲动,她只能滞留在原地,痛苦等待。
她靠墙滑坐在地板上,双手捧面,手指埋进湿发里。明明近在咫尺,她却触不可及。
吃饭时餐厅没人了,自助菜也见底了,但是很巧还剩一个苹果派。他们要了几根蜡烛插上去,就成了蛋糕。
凉水澡都不能让她冷静。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门站在走廊里,从不吸烟的她此刻竟然想要一根烟。
“那你就不该给我开门。”那人有点恼火。
她就这样看着门开了,那人走进去,门又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