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来日方长(有kiss,有时标题越素内容越荤哦)(5/5)
他的面颊和耳朵泛起红晕,甜蜜的向导素从他颈部的皮肤释放出来,也从湿润的被她亲得不断翕张的嘴角溢泄。
她终于放过他的唇,退开一点看他,觉得他此刻红着脸轻喘的模样可爱极了。
白色水汽里,他的眼睛仿佛湿润含泪了,他无辜地望住她,洁白的牙齿小小咬了咬下唇……
她脑中瞬间断线,她复要上前,继续这个吻,远远不够!他的每个样子她都想看!
“啪啦——”一声闷响。
她竟然从炕上掉下来了!
云花扶着下巴从地上爬起,对着镜子一照,果然蹭破皮了,这,她在梦里得扑得多用力啊。
嘴角流着一串晶莹的涎水,不知道是摔的还是做梦馋的。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令她心有余悸。
对曾弋长久以来见不得光的那种欲望终于在这个梦里诚实交代,却徒增困扰。
她懊丧地甩了自己一耳光,又生气又觉得自己可笑可怜。明知道他风流成性,他的身体廉价到甚至可以随意托付给哪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明明是裹了虱子的华裳,光鲜亮丽的皮囊里隐藏着多少不堪和破败,亏自己竟然还在梦里对他奉若珍宝。
醒醒,他不值得!
既然他可以对别人随随便便,那她是不是也能对他随便一点?
干嘛那么小心翼翼的。
她决定,以后倘若再被勾引了,就大大方方地迎上去,让他自食其果,品尝乱勾引人的后果。
不过,如今的他还会再回头看看她吗?
再回到北京,恍若隔世。
何歌阳说,曾弋向他提出来,要和她恢复搭档关系,而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现是有些意外,她本来真的相信她和曾弋的组合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他竟然还是想和她搭档的!于是,她很没骨气地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愿意!”
……
“拉筋儿呢?”
不知道曾弋从哪儿冒出来的,云花一个激灵站起来:“你吓我一跳!”
“不至于吧。”他一点愧疚都无,没心没肺还在笑。
云花一个白眼就抛过去:“大忙人今天挺闲的嘛,还有功夫搭理我。”
“收到消息,上头正式批准我们恢复组合了。”
“啊,这么快?”她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她喜欢“恢复”这个词,这代表了他们原本就合该在一起,他们不在一起才是异常。
“还有这个。”说着他牵起她的手,在她掌心里放了个东西。
“什么啊……MP3?!”
他凑过去在她身侧耳语几句。
“礼物?哪有这样送的,连个盒子都没有啊?”她嘴上鄙夷,心里却美滋滋。
倏然,他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关切地看,速度太快她都没来得及躲:“下巴怎么弄的?”
糟糕,这家伙还是眼尖!
“摔的。”这她也真没说谎。
“骑马摔下来了?”他笑意盈盈的脸像是幸灾乐祸,让她怎么看怎么不爽。
“你管那么多干嘛?”她拍开他的手,气急败坏地吼他。
他撇撇嘴,扬长而去,故意留下一句小孩子赌气似的玩笑话逗引她:“啧,关心一下还不行。关心则乱,那我以后再也不关心啦!”
云花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只脚在地上碾转画圈。
谁要你关心!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紧紧地攥着那个MP3。
他说:“想我的时候,就听听歌吧。”
他说:“庆祝我们搭档破镜重圆。”
第二天,她是从何歌阳的嘴里得知曾弋已经离开了。
所以,他没有说,他要即刻启程,从此别过;他要独行远方,山水迢迢。
他不是不辞而别,他是连辞别也把她蒙在鼓里。
这就是你在我们组合复合的当天对我做的事?抛下我一个人?
这个骗子,这样对我,有意思吗?
她质问着,又仿佛能听见他在她脑海里回答:“有意思啊,特别有意思。”带着那副参不透又不说破的诡笑和暗带挑衅的声调。
你不放过我,我也不放过你,咱们走着瞧!
云花摆弄那个MP3,亮起一指宽的显示屏,看到里面翻不到头的歌单。
嚯,还挺用心的嘛。
她握了握拳,转而笑言:“曾弋,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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