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与子（12）完(3/4)

    他问。

    「当然是这样，傻子。现在告诉我，我错了吗？你不喜欢被人操屁股吗？」

    「你是对的，」

    鲍比回答说，并迅速考虑了一下情况，继续说，「但是说，这里谁在操谁？」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该死的，鲍比，问题是『谁在和谁上床』。

    你就不能搞清楚吗？」

    诺玛责备了她，但决定不再过问。

    然而，事实证明，这件事的滑稽性质对他们两人都有好处，因为它减轻了性紧张，以至于两人都从高潮的边缘后退。

    诺玛想要彻底摆脱色情的束缚，她说，「好吧，我们就说我们都被操了，还在做爱。」

    不如我们俩都被人操了？听起来好吗？」，这一次他们都大声笑起来。

    当幽默感过去后，鲍比跳了出来，「妈妈，现在告诉我，让另一个女人吸吮你的乳房——求你了」。

    这个小小的口头惊喜使诺玛调整了她用来操纵假阳具的手，以便她能抓住假阳具，同时用她的手的一侧摩擦她肿胀的阴唇和充血的阴蒂。

    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它也

    把橡胶鸡巴移到了鲍比的屁眼里，这使他呻吟着说：「哎呀…请小心点。」

    「对不起，亲爱的。你真的想听这个吗？」

    「是的，当然。天啊，我现在太嗨了，我只想看任何人吸吮你的乳头，但特别是另一个女人。你真的喜欢它吗？」

    「是的，鲍比，我真的很喜欢。好吧，也许一开始不是那么多，因为我很害怕。我是说，害怕与另一个女人做爱。你知道，第一次？」

    「呃。妈妈，你是一个女同性恋者吗？」

    诺玛被这个问题和儿子严肃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花了一秒钟来思考她的答案。

    「不，鲍比，我不是一个女同性恋者。女同性恋者过着女同性恋的生活，我对此不感兴趣。但我确实喜欢与女性以及男性发生性关系，从我上大学一年级时就开始这样做了。这是我的室友向我介绍的。」

    鲍比考虑了一下妈妈说的话，脑子里又蹦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跳跃，想到了下一个问题，却没有意识到他即将揭开的难题。

    「妈妈，我知道你为在车里发生的事生她的气，但你喜欢毕晓普太太吗？」

    当诺玛把两件事加在一起时，他看到了她面部特征的突然变化，鲍比知道他已经不可逆转地越界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诺玛停顿了很久，足以让他进入并试图挽救局面。

    「妈妈，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生气，但我听说了昨晚在书房里发生的事。」

    这时，诺玛猛地坐直了身子，把自己从双头假阳具的一端扯下来，说：「你什么……？」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鲍比不间断地独白了他所目睹的事件，最后说：「……但我从未真正看到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对我生气。」

    「不，亲爱的，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很抱歉让你经历了这悲伤的一幕。我真希望我从没教唆过这件事也不想让你知道。我无法想象你对我的感觉。」

    「嗯，我现在有点吃醋。」

    「你为什么要吃醋。告诉我。」

    「因为我爱你，妈妈。」

    「我知道你是这样，儿子，我也爱你。」

    「没有。我不是说我一直爱着你。我是说我真的爱你。你知道，就像恋爱一样。你也同样爱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儿子的话那甜蜜的真诚深深地打动了她的心弦，她说：「亲爱的，你知道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就因为我也喜欢和女人做爱，并不意味着我对你没有不同的感觉，你知道的。」

    「你说你喜欢让其他女人吸吮你的乳房。这是否意味着你也喜欢和她们做其他事情？」

    「是的，鲍比，我也喜欢做其他事情。」

    「你喜欢吸吮其他女人的乳房吗，妈妈？」

    「哦，是的，我喜欢。」

    「那你也喜欢吃她们的阴部吗？她们也会吃你吗？」

    「是的，会…这样。」

    「那你和毕晓普夫人做这些事吗？」

    诺玛犹豫了一秒钟后，点了点头说：「是的。」

    「你吸她的奶子，她吸你的奶子，你们互相给予对方高潮什么的。」

    「是的，事实上，卡罗琳和你一样，对我的大乳头很疯狂。她似乎永远也玩不够，永远也吸不够。」

    「嗯，这就是我嫉妒的原因。」

    「我不明白，鲍比。你有什么可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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