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消失的电波(微h)(3/5)
好在这里离你家不远,好在你还有力气拖动他,你一路躲躲藏藏,好像偷东西的贼,将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硬是带回了家。
喂了止痛药又擦了血,方才看出皮囊是个好颜色,男人发起高烧,他闷得一张俊脸通红,浑身都是冷汗,竟能在你犹豫去不去医院时睁开眼来,叫你取酒精与他。
找一把刀给我。周严拧着眉,隐忍的握紧了拳头代偿腰腹中刀的痛苦。
使沁了高度酒精杀毒的刀刃划开被断刀拧得残破的血肉,找准位置向外一挑,零星碎肉混着深红色的血滚出来,你吓得背过身去,只待男人再次叫你递上纱布时才敢垂眸回身。
男人残留着半口浊气,仰躺在你家小小的布艺沙发上,他胸膛赤裸,劲腰缠满绷带,两条长腿微曲,搁在你家地板上,你只是看着他,就已经觉得客厅似乎太小,容不下他。
你...你从哪里来?递上温水时,你没忍住问。
...这话似乎问得不妙,他淡淡的看了你一眼便别开眼睛,他神色不明的望着你家客厅的窗子,你住在一栋市价不高的公寓十四楼,这小区开发商为了赚钱,将楼间距设计近的很,站在窗内的人只要拿上望远镜,便能看清对面的居民行踪。
你顺着他的目光朝外望,福至心灵的脑补了一出第一高手被敌人追杀的玛丽苏好戏,正义感和挽救主角的骄傲感油然而生,你恭敬地放下了水杯,走到窗前拉严实了窗帘。
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你压低了声音,像一只小猫似地爬到男人身前,神色严肃又认真地说:嘘,我都懂不必多解释了我明白你的难处,你怕有人看见现在可以说了吗
在昏暗不明的夜色里,周严嗅到了你身上的气味,清甜的,被血腥气柔软包裹着的,他浑身都紧绷起来,甚至因此在腹部溢出了更多的血。
一滴热汗啪嗒一声砸在他的胸口上,荡起一片片微妙的涟漪。
我是个保镖。他沙哑着嗓子开口:执行任务受了伤...在小姐你这里暂住两日,伤好些就走。
4
说是住几日便走,事实上周严并未这样做,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你照顾病患的能力实在是太烂了。
比如给伤口未愈合的病人吃发物炖的汤啊,换药的时候拿错药瓶啊,在你自认为精心的照顾一周后自己却累趴在周严就寝的沙发前,还是他无奈把你拎进你的被窝的,可以说如果没有你,周严早就康复了。
他几次都对你炖的稀烂的汤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难以抵挡你亮晶晶的期待目光,只好一口一口全喝光,偏偏你却像个米其林大厨似地骄傲的不得了,一边快乐洗盘子一边问他味道怎么样,下次还喝这个行吗?
非常咸,无所谓,他心说。
这也是你这辈子第一次照顾病号,还是个堪比电影情节的危险病号,你感到刺激又兴奋,白天将窗帘拉的严严的去上班,下班后带好墨镜和口罩潜伏着去市场买菜,回家后还要关掉所有客厅灯再让周严出来活动,活脱脱在家里拍碟中谍。
周严的表情比较寡淡,或许是多年来做保镖练就的忍术,他极少有任何不耐烦和慌张之色,连笑容也很少,多半都在夜半无人时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瞧对面的高楼大厦,你夜间起夜看到,还笑他保不齐是外星来的人,要在半夜给总部发信号。
他听见你说这句时,罕见的严肃了几秒,他锐利的眼凝视着你,仿佛要将你看穿,你一开始还当笑话笑,叫他这么盯着,也是笑不出来了。
下一秒他便起身,说要借用浴室洗澡,这些天来他一直靠温水擦身,现下伤口结痂,是能好好洗个澡了。
啊,需要帮忙吗!我搓背一流!猛男脱上衣的瞬间,你扶着门框就探进一个头。
...不需要!一只大手立刻从天而降捂住了你的眼,尽管你的心全部飞到对方饱满的胸肌上,还是被按着脑壳给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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