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花纹(H)(3/3)
啊慢些慢些痛他皱起眉,鼻尖浮起薄薄的汗珠。
他看上去似乎是真的是有些痛,脸色时而发青,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伸入比上次困难得多,他看上去也确实很痛苦,便只伸进一个头部就停下了,但阴舌依然卡在他的尿道中,继续夹紧穴道,前后吞吐他已经青筋暴起的肉茎。
才弄了几下,他就开始求饶:啊啊不行了晚镜受不住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对此充耳不闻,继续动作,如此不管不顾他是否能承受的行为最终把他操弄得哭了出来,我很是快活,不仅仅是身体的快乐和心灵的满足感,还感受到了在性事中处于支配者的快感。
圆房的那天,在床上面对他挺立的性器时,我忽然感到了一种天然的恐惧,那是畏惧身体被侵入带来的恐惧,但这一次,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被侵略感。
是因为我在上他在下的姿势?还是因为他一直在求我?还是他的柔弱?他的呻吟?他表现出的被侵略?到底是什么拔除了阴道被插入带来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分辨不出。我只知道此刻我深切地感受到此世界的权力逆转,它直观地表现在这场性交活动中。
一个比我有力的男人,在孱弱的我身下婉转承欢,被我弄到哭泣着求饶,而他就算反复哭泣着喊着不行也乖乖躺着任我操弄,就连抬着我腿的手都没有放下。
生理上本该属于主导方的男人被训诫成承受方,这就是这个世界里属于女人的快乐吗?
太罪恶了,太邪恶了,也太愉快了。
我本以为被插入方会有来自生理的天然恐惧,但现在看来,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天然,只要他的侵略性被消解,只要文明把他设计为顺从的,天真的,无攻击性的存在,他的性器就只是一个器物,一个有温度的玉势,根本不为人所恐惧。
而我的性器变成了可以吞吃他的,咬住他的,具有侵略性的存在。
主导和顺从,进攻与承受,这种权力结构或许并不是生理决定的,而是文明的设计。
我的身体虽然柔弱,但还算灵活,加上我也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律动的速度并不慢。不知道这般前后套弄了他多久,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就没有停过,桌上一片湿迹。我也早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高潮时阴道内一阵阵痉挛,绞紧吸吮着他的棒身,把他吸得直翻白眼,如果不是阴舌还插在他体内,恐怕他早就射了出来。
我看他已经失了神,我也累了,便停下来,另一条腿借力上桌,他急忙托住我,这个姿势把他吞得更深了,他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终于,他忍不住再度开口求饶:妻主,晚镜受不了了要射
我摸着他的小脸:我好累,乖,忍一忍。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又滚落下来:妻主,怜惜怜惜晚镜,让晚镜射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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