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撩云雨(一)(2/2)

    男人清澈的眼眸倏而幽深,手渐渐探入她衣襟之内。

    卫澈眯眼望着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阿欢,见她双颊飞红,细长脖颈微仰,牙色布袍堪堪掩住她袒露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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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欢颇为头疼,少庄主难缠,下面的二两肉更难伺候。她深恨自己此前不曾找人操练,好将它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样卫澈比了个手势,低垂的眼眉落在她蝴蝶刀上,颇有几分委曲的意味,我硬不起来。

    掖开的衣衫敞开,香肩半露,指尖划过她玲珑锁骨,他心跳得厉害。还差一点。他这般想着,连手都发了颤。

    她唇线绷紧,褪下亵裤,握住涨大的玉茎,抬臀摩挲穴口。玉龙尝到温软,一扫颓唐,徐徐吐着清液,抹湿花隙。

    他想要挣破的迷雾正渐而散去,立时便能看清。

    一回生,二回熟。那日她当卫澈满嘴胡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水液漫至花径,蓬门复启,茎身破入,小口被渐渐填满。

    器物尚插在她小穴,这毒解得实在疲累,比她杀人累上数倍不止。

    好在她根本不在意。只消阿娘有治,便是要取她的心头血作引,她亦甘之如饴。

    然榻上亟待清毒的少庄主似乎并不配合,确切说来,是胯间晃荡的阳物不愿配合。

    阿欢抬抬眼,细密的睫毛轻抖,下身暖意肆虐流转,情潮暗涌。迷蒙的视线如雾缭山峦,阿欢阖上眼口中哼哼叽叽,被颠得适意无匹,似乎浑忘了自己是来解毒的。

    罢。为了玄珠,忍上一忍。阿欢张臂,蝶翼滑过指缝,安静地坠在软锦榻畔。

    她一瞥他颈上红痕这便吓破了胆,竟如此弱不禁风。

    你动。   自己出人又出力的,他倒是惯会坐享其成。

    废话真多。她迟钝反应男人适才似乎是问了话。

    你真是杀手么?她胁迫自己时,直扼咽喉,可现下她却将脆弱示于人前,毫不设防。

    说要自己解毒的是他,她勉为其难地照做了。结果那阳物迟迟不见昂首。若他不起兴致,两人就无法交媾。那何谈解毒?

    少庄主莫要得寸进尺。

    卫澈衔笑,忽地主动勾揽她腰际,指尖触至冰冷细链,喃喃道:把这一道解了罢。

    阿欢愠怒,拨开他的手,将其狠狠按住,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被压伏的卫澈不得动弹,股间性器抖了抖,亲昵蹭过她腰下三寸。阿欢怔了怔,睨视的眼神烁光。尽管有衣料阻隔,却难挡那温热之气。

    她曾以交合之法喂毒,不料眼下竟要以相同之法,替他清余毒。杀手做到她这份上,这辈子想来难有建树了。

    回答他的是女人的嘤咛及黏腻的水声。阿欢耸动着圆润的玉臀,反弓身子,忽地伏倒于卫澈耳畔。

    你是不是成心的?她气恼地丢了一句。

    你做什么?阿欢捉住他向下试探的右手,声音骤然清冷,瞳仁倒映他隐约的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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