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风波起(一)(2/2)

    自己怎样都好,可谁要敢碰自己双亲,上穷碧落她绝不善罢甘休。

    此令牌你收好。几时改变心意了,澈随时恭候。

    嗯卫澈挤了个喉音,显然不以为意,一会你同她带着玄

    两块沉香木描金云纹令牌,一时难分彼此。

    她的手轻颤着,绝望悲怆渐化为深切恨意,自心底而起,散作黑瞳里的深邃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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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的鸡不安地挣动,阿欢松开手,锦鸡咕咕低鸣,迈开细腿奔向熟悉的觅食点。阿欢俯身细看,脚印凌乱,数道打斗痕迹交错。

    一块令牌。

    她一早便离了庄!韶九打断道,守卫来报,冬青后脚便至。我好容易才拦下他。那阿欢若是携玄珠去救人,何必连冬青都不告知?昨夜你到底与她说了什么?

    她猛地直身,飞奔到父母屋前。房门尽敞,里面空无一人。

    案上未积厚尘,鸡圈尚有余粮。屋中狼藉,但不见血痕。可见父母被劫的时日不长,性命暂且无恙。

    一串连珠炮似的问题让卫澈脑中嗡嗡作响。

    冷静。切勿自乱阵脚。她睁开眼,蹲身查检物件,找寻可能的蛛丝马迹。

    踩上黄土小径,熟悉的矮篱映入眼帘。阿欢不由放缓脚步。半是欢喜半是担忧。

    带走了那只鸡。卫贺思索答道。

    阿欢眼睫颤动,怔忡片刻,手缓缓向地上伸去。与此同时她取出怀中令牌。

    韶九紧绷着脸,径直问道:卫贺与我说,你把玄珠给阿欢了?

    箱箧东倒西歪,零碎物什散落一地。她盯着榻边一只錾银镯子,盯得眼内出血。

    捏住令牌的手被压出深深印痕。是欺骗?是利用?

    原本还有两分昏昏的他彻底清醒了。

    哐啷。随着木头落地的一声闷响,她侧脸浅瞥,瞳孔骤缩,死死凝在那处,再不得转。

    她还带了什么?卫澈坐起,接过卫贺递来的月白中衣,一边系带一边问起。

    来人不为财。可这般掳掠又是为何?家中清贫,爹娘向来以和为贵,她实难想出他们招惹了何人。

    昨夜?他想起自己不着寸缕,模糊记忆里是他拿着故人遗物独酌怅然。他冷不丁地瞥向几案开启的匣盒边有画轴被整齐铺开。

    紧攥的手几要沁出血来。她仰起脸闭眼作呼吸状。

    那是家中少有的值钱物什,亦是阿爹给阿娘添的生辰礼。

    卫澈亲给的水吟庄令牌,绝难复刻。

    院门半开,似是有人方过。她一推门扉,惊走树上雀儿。地上沙砾凌乱,除却圈养的几只鸡外,悄无声息。

    他的心突突疾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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