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修正）(2/2)

    "睡吧，小兒。"

    "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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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本是不感疲倦的，卻被他催促，便閉合雙目，假寢。然而，被他輕輕撫拍，嗑蟲子便逐漸爬上來，昨日又睡得不安寧，處於繃緊的心神，被他這樣如哄小孩般的入睡，都漸漸放鬆，毛毛耷耷地呼呼睡去。

    「鄭大管事，這..."

    鄭大管事睄她一眼。

    玉意見著，憂心充充，欲想出言制止，又不敢大張旗鼓犯上，只屈宛地說。

    春花聽著鄭大管事的話，怯怯地走近他，並提起裙襬。

    鄭大管事率先起來，走在前頭   ，玉意春花行在後頭。

    她都服侍他兩年了，由當初只感她身子敏嫩，他饞著，閒時便去與她相好。多了相處，便多了情，令他知她心性純良溫婉，絕非貪圖富貴之人，若非身份所制，她甘願做一輩子的粗雜下人，都不願做可爬上爺床側之人。那看著光鮮明艷，實乃遭人唾棄咒罵的身份，背後要承受多少非言非語，只要她知了。唉，過了今日，她可要入世了，他憐惜地摸臉珠一把，便擁著她睡了。

    "鄭大管事，已妥辦，可前行了。"

    "鄭大管事，安好。"

    鄭大管事都無意為她解說清楚，只輕輕道一句：

    當真真辦妥，鄭大管事已喝了兩杯茶水了。

    「好了，可行！"

    "春花，貴客即將到來   ，可要去迎接他們了。"

    他們的步程亦較以往的久，當來到花嬤嬤的院落，那裡已傳出幾絲喧嚷之聲。

    偏偏，春花被他那一挑逗，那可邁出正常的步姿，要一步二蹭，以緩解體內的熱躁。

    "那..那會否對貴客不敬，今日貴客們可會為春花的驗身。"

    鄭大管事雖與玉意對答，卻不忘手中的動作，指尖靈活地郁動，私戶波光漣漣，津水綿綿溢出，把指尖沾濕，流到腕口處，他才住手。此刻，春花亦已煙視媚行，那還有剛才的清婉之姿，私戶瑟瑟騷癢，望有物嘬。

    "呀...嗯...嗯..."

    鄭大管事看著已被玉意清理一遍的私戶，沒有再滲漏一點甘津玉露，看著清爽乾淨，卻獨欠一些意思。他深忖一回，大掌伸到私戶，抽插起來。

    「走近一點我，並提高襦裙至腰。"

    "嗯。"

    "那樣方好，看著該處濕潤，水兒泛起，可知她可會服待人"

    當玉意緩過神來，對於鄭大管事的到來，她既是詫異，亦為之欣慰，可見他真是疼春花。應是收到消息，過來提點她一二。

    鄭大管事端詳她的裝扮，素雅淺淡，只略施朱粉，透出微紅，盤著了百合髻，配上翠羽簪，加上那身鵝黃淡粉的衣衫，婉約至簡，清澈嫻淑，宛如一株清寧脫俗的百合花。

    "私戶不濕潤，那可算是家妓。"

    剛醒來，鄭大管事都不願說話了，只頷首作罷。由著春花服待起床，為他穿衣，穿靴。當穿妥所有，請到外堂，喝茶。

    春花要服待完鄭大管事，才可由玉意幫助下穿衣梳妝。

    春花步姿盈盈來到鄭大管事的臉前。

    鄭大管事看著臉紅身臊的春花，才感愜意，她並非去做大家閨秀，而是家妓，那可如此淡雅，不染塵埃。

    鄭大管事感受懷中的碧人，已睡去，本是閉合的雙目睜開，盯著她看，撥開粘在她臉頰的發絲，露出真容，更是悠然感慨。

    當看見一身裸裎裎的春花來開門，房內躺著一人，近看是鄭大管事，她甚是愕然。因她從沒有收到消息他今日會到來，或是已來到春花房內的事。此時，卻崩出一個他，她都一時把持不了情緒，顯露在外，幸好他倆都未醒全，看不到。

    直到響午，玉意過來喚春花，他倆才悠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