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谈22：中年人谈恋爱如老房子着火(2/2)

    趁着赤井秀一出差，外援支持F比I，降谷零端着碗盘走进赤井家的厨房，白井凉奈站在水槽前洗碗，不理他。

    景光！他在心中哀嚎，你不是把千鹤子带到楼上去了吗？

    她自我介绍是朋友，但真的是朋友吗？明眼人都看出不止是朋友。工藤新一看着诸伏景光偷偷把玫瑰花放到椅子上，感到一丝疑惑。是还没结婚吗？所以先戴了一个求婚戒指，那为什么要在右手无名指上再戴对戒呢？是还没有举行婚礼，所以不能戴到左手吗？

    总之，从餐厅回来，诸伏景光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白井凉奈便真的写了一个程序，在网上爬了半个月，确保没有任何花边新闻传出来，诸伏景光才安下心来，去长野县拜访哥哥。

    “我来吧。”他想把洗碗布从白井凉奈手里抽出来，但白井凉奈身子一闪，“不需要。”她说。

    “晚上去我那？”他凑近她的脸，询问道。

    “凉奈，”他的语气近乎撒娇，这放在几年前，是绝对想都不敢想的，“他们都有，我没有。”

    他凑近她，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嘴唇离她的耳垂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戒指都做好了，你不戴，不是很可惜吗？”

    “我感觉白井女士有些眼熟。”工藤兰说，“但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新闻上吗？”

    白井凉奈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义正严词地拒绝了。

    “秀一是我的丈夫，麻烦你看看这栋房子的名牌上写了什么。”

    “怎么？你还准备了什么花样？”

    “那景光也不是啊。”

    白井凉奈呵了一声，“反正我生不生气，你都很有自己的主意。”

    但降谷零先斩后奏，订做了一对戒指，纯金的素戒，他特意观察了一下，和婚戒出现在一只手上，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怎么了？”工藤新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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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井凉奈哼笑一声。

    “她很低调，应该没上过新闻。”工藤新一眯起眼睛，“我也觉得她很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有惊喜。”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那就是没生气。

    “你可以戴左手食指。”降谷零振振有词。

    白井凉奈斜了降谷零一眼，“秀一真的同意了？”

    而降谷零，看到白井凉奈手上的两枚戒指，按捺不住，和赤井秀一说了一声，也去订做了一对戒指。

    降谷零眨眨眼，“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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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同意的意思。

    “真的生气了？”他观察她的脸色。

    白井凉奈翻了个白眼，“你要求还挺多。”

    降谷零心中大喜，正准备在她脸颊上亲一口，余光扫到站在厨房门口的千鹤子，手一抖，戒指盒差点掉进水槽里。

    但白井凉奈反问降谷零，“我还能戴哪里呢？”

    “白井女士是诸伏警官的……朋友？新一帮助警方调查时，说不定见过呢。”

    白井凉奈笑笑，回到诸伏景光的身边。工藤兰看着他们两站在一起交头接耳，明明叁十多将近四十了，仍像一对年轻璧人，俊男美女，各自事业有成。咬着耳朵说话，悉悉索索地，不时露出微笑，肢体相触，像被什么气场笼罩着，把外人排除出去，亲昵又甜蜜。

    他从口袋里掏出戒盒，打开，一对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白井凉奈把洗碗布一扔，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然后拿起戒指看了看，准备往左手食指上套。

    有一就有二，赤井秀一已经麻木了。

    四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撒娇？但他保养得太好，身体仍是鼎盛时的状态，脸又很嫩，声音也没怎么变，倒没有什么违和感。而且这几年，两个人越来越亲密，白井凉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想再端一会儿架子。

    但看着看着，她突然咦了一声。

    白井凉奈眼珠一转，一下子没想到要说什么，于是降谷零另一只手从身后绕了过来，拿出盒子里的女戒，举到她眼前，这个姿势，简直就像从背后抱着她，只不过是虚虚搂着而已。

    “你做了，我就要戴吗？”她挑起眉头。

    “等一下，”降谷零突然抓住她的手，“不要在这里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