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10)(3/5)

    一声,本就微薄的布料瞬间从胸口扯开,直露出女人胸前那两只摇曳起伏的嫩白蜜乳。「文儿……」一旁的李氏早已是面无血色,眼见得女儿受辱也只得在一旁呼喊。被唤作「文儿」的少女本名叫做吕倾文,是吕家的二女,平日里虽是有些刁蛮刻薄,可此时也能秉承着吕家嫡女的风范,毅然选择用自尽的方式来保住自己与家族颜面,然而宁王手下高手如云,又哪里会让她轻易得逞。「啊……」吕倾文再不复刚才的贞烈,此刻的她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断挣扎,可宁王却是一手将她拧在怀里,丝毫不因她的恐惧而有所收敛,大手毫不客气的自胸口探入,就着那女人最为羞耻的乳峰缓缓抚摸揉搓,立时便给这堂皇的大厅渲染出一抹y靡绯色。「不要……不要……」吕倾文挣扎不过,此刻已是慌不择路,在男子的大手y辱下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的贞烈模样,只不一个劲的颤抖哭喊,嘴里大喊着「不要」,可究竟是不要什么,她却再难说个明白。「吕倾文,吕家二女,五年前嫁了你父亲最得意的一位门生,可没想到如今你吕家出事,人家便一纸休书给你送了回来,当真可笑至极」宁王一边揉搓着女人胸前的一对儿蜜乳,一边在她耳边出声调笑:「看你姿色不俗,以后你便在我府中做个洗脚婢吧」「呜……」这一番言语虽是事实,可无疑是在吕倾文的伤口扎了一刀,她本是家中嫡女,嫁给了父亲的门生本已是下嫁,可没想到吕家前脚才出事,他那夫君后脚便将她一纸休书撇了个干净,如今落得如此田地,自是满心怨愤,被宁王这言语一激,当下便埋头大哭起来。「哼……」宁王见她啼哭,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戏谑笑容,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对儿蜜乳不停,目光却是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对母女望去:「想必这位便是杜氏了,果然生得温婉可人,吕海阔倒是好福气啊!」只这一句,便将那风韵绝佳的杜氏吓得不轻,却见她满脸惊恐的跪倒在地,直朝着宁王爬了过来:「王爷,奴家愿意侍奉王爷,做牛做马在所不惜,只是奴家这女儿才刚刚丧了亡夫,实在不通礼数,她……」「啪……」然而杜氏话音末落,宁王却又是一掌扇出,全然不给她丝毫情面:「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做牛做马?」随即又站起身来,朝着杜氏口中的女儿看了过去,这位吕家三姑娘随着生母杜氏一样生得端庄秀丽,此刻虽只穿了件下人衣物,可眉眼间也稍带出几分别致风情,最让宁王满意。「不怕告诉你们,你吕家有人得罪了我,今日之事,要怪就怪你们投胎到了吕家!」宁王谈笑之间,眉眼却是犹自在众女身上打量,见得吕家的主母李氏露出茫然决绝之色,当即便冷声提醒:「若是有人胆敢自戕,我便将她剥干净了,尸身悬于城头,便是死也叫她不得好死!」「呜呜……」闻得此言,一直畏缩在墙角哭泣的吕家儿媳不禁哭得更厉,惹得宁王侧目望去,又在这二女身上扫了几眼才道:「你二人倒是没投错胎,只可惜啊,嫁错了人」随即又指着二女中稍长的一位道:「你便是兵部张大人家的女儿吧,我听说你父亲早年掌兵时伤了脸面,军中唤他『张丑儿』,却不想他生得女儿如此标致?」「我……宁王开恩,家父平日里最是仰慕宁王,求宁王放我……」「哈哈,」哪知宁王听了这话竟是笑得合不拢嘴:「你可莫要逗我,这京中谁人不知张丑儿谨小慎微,与那吕海阔一样从不站队,要不然,你们两家又如何结亲?」说到这里,宁王却又将目光看向张氏身边的女人:「倒是这位卫家的小娘子,你父亲当年也算是跟了我,可没想到陛下一训诫便改了主意,说起来,你与吕家四郎的婚事,还有我半分功劳」众女又是一阵哀嚎啼哭,除了受制于人,宁王这番话更是事无巨细将她们的身世了解得清清楚楚,显是对她们志在必得。「却不知是何人得罪了王爷,即便是死,也该死个明白!」早先被宁王撕开胸衣露出一对儿蜜乳的吕倾文此刻突然收住啼哭之音,竟是大着胆子反身问了起来。宁王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抹阴狠笑容:「告诉你们也好,将来若是相见,也该更有趣一些」「那人便是你家的小六,想来是在外有了些本事,如今竟是戏耍到我头上,也罢,本王便好好与他消遣消遣」「小六……怎会是他?」「又是他,他就是个扫把星!」「王爷,我家与他向来是不合的啊,我……王爷报复我们,于他而言全无干系啊……」看着吕家三女如今居然还能有这等口才,宁王不禁对她兴趣更多:「倾诗小姐说得倒是不差,可合与不合那是你们的事,今日我要的,便是肏遍他全家女眷!」宁王言语之时,门外却正响起了先前被带出去的其他女眷的哭喊之音,虽是隔了屋子,可那边动静实在太大,在众女听来彷佛便是魔窟一般让人可怖,联想到适才宁王那番话,众女只觉再无幸免之理,一时之间心中只剩下无尽绝望……····「大管家、二管家回来啦!」宁王府门外,随着一声门房传唤,两道干练矫健的身影快步踏入,径直朝着后院行来,所过之处,无论奴仆军士尽皆行礼侧目,可见其地位尊崇。及至后院客厅门口,二人才停下脚步,朝着屋内躬身道:「王爷,事情成了」「进来说话」二人推门而入,刹那间便能感受到屋子里强烈的y靡气息,但见宁王全身赤裸地安坐在厅中高椅之上,身后站着一位风韵美妇替他揉肩捏背,而脚下,却是横躺着四名衣衫褴褛的少女,各自只穿着一件薄衫,自腰腹而下尽皆被脱了个干净,双腿之间不是红肿一片便是沾染着浑浊白精,瞧这架势,显然才经历过一场「大战」。丁大丁二两位管家不敢多言,径直走到宁王跟前跪倒:「王爷,礼部侍郎卢义卢大人昨夜亲自递了名帖,连着他门下七人一齐投效」「除礼部外,其他各部也有数十位大人递了名帖」「哼,」宁王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吕海阔虽是不中用,可没想到临死还能帮我震慑一下这群墙头草」说着又朝丁大丁二瞧了一眼:「差事办得不错,该赏,老规矩,咱们一起!」「多谢王爷!」丁大丁二相视一笑,显然是对这份赏赐深感荣幸,他兄弟四人自小被宁王栽培,丁大丁二主理朝中外务,丁三丁四处理王府内务,虽只是管家身份,可各个精明强干,有知州府尹之能,而宁王待他们也是十分恩重,使其可随意出入王府后宅,甚至是像如今一般,将新得来的女人与其同乐。「大哥二哥,等你多时了,这几位便是吕家的女眷,货真价实的官家小姐」还不待两位兄长有所行动,一旁侍立着的丁三丁四却已是喜笑颜开的围了过来,他二人主理府中事务自然知道规矩,宁王若不开口,那便躬身守候不敢僭越,但如今开口赏赐,那便可以与两位兄长一起放肆一些。当下四人快速褪下衣袍,不由分说便向着地上瘫倒着的四女扑将上去,伴着几声女子哭嚎响起,这偌大的的后宅客厅里顿时乱作一团,宁王犹自坐在高位,虽是调养得当,可连番大战之下多少有些疲累,此时索性静下心来,一面享受着身后吕家二房杜氏的十指按抚,一面瞧着眼前的荒y好戏。「诗……诗儿……」然而宁王的这份安稳倒是被身后女人的一声轻呼打断,饶是杜氏再如何隐忍,眼见得女儿如今被一家臣欺辱,此刻也是手脚冰凉浑身颤抖,连带着按捏的手指也变得没了力气。宁王闻声一笑,却是一记反手将这美妇搂入怀中,大手肆无忌惮的伸入女子胸衣内揉搓起来,口中笑道:「怎么,你这女儿只本王肏得,其他人便肏不得?」「王爷,求您……求……」然而她求饶话语还末说完,宁王便又是一记耳光打断:「怎么还如此不懂规矩!」随即脸色一沉,朝着那头正把玩着吕家三小姐的丁二吩咐道:「丁二,给我狠狠的肏,那丫头脸蛋生得不错,一会儿可要在她脸上射上一回」丁二闻言哈哈一笑,当即便用手按在女子背臀之上,直掐住女子逃窜的腰身,一手扶住下身长枪向前一挺,立时便插入吕倾诗的屄穴之内。「啊……」吕倾诗被这一粗暴动作搅得仰头呼喊,可这丁二肏起女人来颇有几分阴狠味道,借着她仰头的功夫一手掐在她喉颈位置,大嘴寻着女人樱唇吻了上去,吕倾诗起初还有所躲避,可男人只在那脖颈处稍稍一捏,窒息的痛苦瞬间涌入脑海,高傲的头颅渐渐低了下来,丁二这才满意的将她扳了个半身,大舌混入女子唇舌之间,一面挺动着下身长枪在女子屄穴里翻云复雨,一面又用手按掐着女子腰臀与脖颈,以后入骑乘之姿凌驾于女子身上。吕倾诗先前还会哭嚎两声,可骑在她身上的丁二却犹如恶鬼一般凶残,但凡她稍有不恭便会加大脖颈捏掐的力道,另只手还在她的裸露翘臀上肆意抽打,吕倾诗到底是官家小姐出身,哪里经受过这等折磨,随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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