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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楼帮他们买了早饭。

    我小叔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

    “那，那是什么？”我叔抬眼看我姐。

    她安静下来。

    我的嘴唇不断下滑。

    夜晚安静。我的心又开始踏实。

    她似乎动了一动。

    小叔显得开心。

    我搂紧了她。

    她的脚趾冰凉，我让她贴着我，帮她暖。

    16

    姐对他很好，喂他喝着热粥。叔笑的那么高兴。

    “为什么要相信我？”她问我。

    林天瑜不再说话，好一会儿嘴角有一个上扬的微笑。

    16、为谁 ...

    她总是起的晚些。

    “天瑜，你别开玩笑。那里有地方会要我……我也干不来什么，我一没文化，二也没什么手艺。出力气的活，我跟人打架伤过腰也干不了。”我叔说道最后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小叔点头只说你说就行了，干嘛这么客气。

    她似乎非常的疲惫。靠着我就闭上了眼睛。

    “就当我偏心。我为什么要帮一个外人。你是我姐，我为什么不向着我的姐姐。这又有什么不对。”我也低声在她耳边道。

    轻轻落在她的发丝，又滑向了她的额头。

    她的发丝有雪的气味。

    我也笑了。

    我看着小叔，突然觉得有些难过。他是个那么容易满足，那么简单的人。只是所有的人，都在忽略他。他们以为对他有莫大的恩情，却从来不懂，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们在他隔壁的病床上躺好了。

    我也闭上眼。

    她不再开口，靠着我又靠的紧了一些。

    我姐一笑放点心似地道：“我想给你找个工作。”

    我伸手去摸她的侧脸，用手指捂住她要睁开的眼睛，开口道：“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姐喂他吃完了饭开口道：“叔，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我伸手抱紧了她一些，手指不曾松开，温热的掌心覆盖着她的眼睛，她的睫毛抖动，我的掌心有些痒。我开口道：“那又怎么样呢？你抛下了一切去找她。她应该照顾你。她照顾不了你，你跟了别人，又不去把你找回来。眼看你走，最后抛下你不闻不问。她那么软弱，又有什么好值得同情。”

    “也许我真的像陆珂说的那样，因为没有钱，跟了什么人。赵宸走了。”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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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为我强词夺理。你知道她不软弱……”她低声说着。

    小叔没什么文化，好吃懒做出了名，田没种过，出去打工都没有过，村里都看不起我叔，觉得他是个蛀虫。也许我叔也这么认为。

    回来的时候，林天瑜在照顾小叔。

    我低下头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她便这样睡了。

    姐笑了道：“是在自己家干活。没人说你的。”

    醒来了，我就起床了。

    我姐帮他用毛巾擦了嘴角道：“别怕。不是让你干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