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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疯了！”我骂他。

    “我在家。”

    我喂饭喂到一半，丢下我小叔，只说我去厕所。

    “你哥说的是真的？你和一个结婚的男人？”我妈问的惊慌，这比听见我姐跟女人还慌神。

    妈看我们俩都在，也没说我。只是看着我姐有一些忧愁。

    “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妈，你信我。”林天瑜拉着母亲的手。

    “我没有。”林天瑜只有三个字。

    我指着他道：“你没资格说姐！你凭什么说她？！”

    我伸手把电视关了。

    电话那头没声音。

    两个人回头看我。

    “哥人呢？有本事说这些，就当面都说清。想做有骨气的人，那也得先做有脑子有良心的人。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哥怎么当的。”我说着，伸手掏电话给林陆珂打电话。

    发一次火，把其他人都吓着了。

    母亲还要说话，我忍不住站出来开了口：“妈！”

    “那你的钱哪里来的？你学都没上完，空手跑出去的。赵宸也还在念书。她就算条件还不错，也不可能有钱。再说，她家里知道你们的事，也不会给她钱……”我妈说着伸手就拉住 了林天瑜：“你别骗我，天瑜……你别骗妈……”

    大年初二。

    进了大院，上了楼，开了门。

    妈跟姐都惊讶的看着我。

    母亲的身形有些颤抖。

    母亲欲言又止，见了我有些尴尬。

    我伸手拉了母亲的手道：“别为难姐。她是你女儿，她是我姐，她说没有就是没有。我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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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浑厚的男音。我挂了电话，松开我母亲的手，一路往楼下冲。

    “可是，你哥说他去找你，他看见的……”母亲声音不稳。

    他看着我，起身要进屋，我一把拉住了他。

    电话通了，我开口第一句：“你什么地方呢？！”

    林天瑜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只听见她说：“不是你们想的。钱是我靠本事挣的。”

    他甩开我道：“你想干嘛。我不想跟你吵。”

    我母亲也追。

    怒气冲冲的看着这个男人。

    “你聋了。”

    我听的揪心。

    我哥坐在客厅看电视，嫂子在带孩子在房间。

    我

    他看着我，嫂子听见了也出来了。

    这一次是妈让我伺候小叔吃饭。她拉着我姐出去了。

    我姐跟着后面就追。

    我一口气跑上大马路，跳上一辆出租车，只吩咐司机快点。

    我上前一步道：“你不想跟我吵？正好。我也不想跟你吵。我只是有些话我要跟你说清楚。”

    “你疯了吗？”他不耐烦。

    “海琼！”

    “海琼……”我母亲看着我。

    “……”

    我站一边，她们在楼道说话。

    我文静习惯了，都以为我是书呆子，只会念书，只顾着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