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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什么是爱？”我问她。

    “恩。”

    “你就这么确定你爱我？你觉得这是爱吗？我们是姐妹……”

    她没哭。老天爷却打雷下了雨。

    我的身旁有一具温暖的身体，她有如花的笑魇，场景如此虚构，我恍然觉得像是一场梦。

    “为什么答应我？”我还是问了出来。我太害怕了，但是我又很怀疑。

    “找。”

    全世界不是战争，就是灾难，我们的国家不是腐败，就是很多扭曲可笑的事。

    外面是哗啦哗啦的雨，闪电照亮了天空，雷声轰隆轰隆，夜风很亮很潮湿从窗口吹进来。

    我靠过去，她看着我搂着我的肩膀，然后掐了手里的烟，抱着我揉我的头发。

    “你别说谎话。”她说着。

    “我要是不爱你呢？我伤害你，你还会陪着我？”

    她停了一会儿，摇头了。

    天外的光线很暗了，她也不去开灯，电视有微弱的光。凤凰台在播新闻。

    “我今天挺开心的。”林天瑜跟我说话：“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

    她低头看我，我笑了笑，她也笑，我觉得她可能是想哭的……

    我去看她，我看到一张很特别的笑脸。有一些无奈，又是笑。还有些苦的滋味泛出来。

    “我会原谅你。”

    “我也不知道。”她抽着烟，吐出来，电视的光照在她脸上，烟雾散开，她的眼神也有些迷茫，她一直看着我。

    “我想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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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高兴就好。”我回应着。

    “你会一直陪着姐对不对？”林天瑜在我耳边问。

    “我杀人，你也原谅我？”

    “你高兴，我就陪着你。”

    我突然很伤感。

    “一直找。”

    “我想要家里人……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陪着我？”

    “那别问了。我不问你怎么了，你也别问我。我怕我们谁都不能告诉对方，我们到底怎么了。过去发生的，现在发生的，将来会发生的。既然都要发生，那我们阻止不来。”我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是我说过最聪明的话，也是我的一些心里话。

    我忘记了我在乐和什么。只记得真的是乐和。

    沙发上，她撑着身子起来，长发乱了，遮着半张脸，她把它向着脑后顺了顺，，长发穿过手指又倾泻下来。

    她抱紧了我。好像十分害怕。我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抱她拍她的背。

    她沉默了，然后在我肩头点头。

    轰隆隆的。怪吓人。

    她揉着我的头发，吻我的额头。

    “找不到呢？”

    嗯。我点头。

    “我做了什么坏事呢？”

    “如果我走了，你会跟胡力一样找我？”

    她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坐去了沙发的另一边拿了烟来抽。

    “我不说谎话。”我真的没对她说过谎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