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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血液好像再倒流。

    “你知道吗？”

    她点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去了厨房。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立着。

    “你还好吗？”我踩着玻璃渣子走过去。

    我站在空荡荡的大客厅。

    一地碎渣子里，田光靠在厨房的壁柜上，抬头对着天花板的灯，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头发散下来，有好看的弧线。

    她晃着手里的东西，然后走过来，手勾住我的肩膀道：“她们走了，你还在，你想知道

    聚餐就这样匆匆散伙。

    她伸手迅速的擦了。然后皱眉头看我，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好。

    田光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她的眼睛还有些红，确实露出了一丝极为无奈的笑容。

    她问我。

    我看见了田光的眼泪。

    “好。”

    好一会儿，我看见是苏湄先出来的……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不是我该留下的场合。那是她们之间的问题，应该留给她们自己去解决。

    好一会儿，她睁开眼睛。

    我看向她。

    “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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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园上二楼收拾了自己东西，然后回了学校的研究生宿舍。

    沈逸伸手拉着苏湄道：“走吧。算我做了回吕洞宾。”

    “不关你的事……”我的嗓子有点干渴，有种情绪憋不住一样就要爆发。

    我感觉随着那些声音，我的脑子也被摔成一地玻璃渣。

    苏湄一个人出门，沈逸跟着出去。

    苏湄吸着气伸手撩了头发看了一眼田光，又看了一眼苗园，收回了沈逸拉她的手，她张嘴要说话，那边苗园头一低，转身要走。

    我木讷的在哪里，我很害怕。

    她的表情竟然那么无助。

    她答话了。口气肯定。

    “小琼，你真聪明，你走开是个多正确的决定。”她对我一笑，然后扶着额头：“可是……”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

    厨房里有田光摔东西的声音。

    我于是退了出来。

    ……

    我一定是最愚蠢的那个，我似乎捅了一个大篓子。就像这一地玻璃渣子。

    田光一把拉住她。

    “你砸了好几万的东西，你心情也会好。”她似乎在极力的隐忍，我看见她攥紧了手，关节微微发白，她闭上眼，那丝笑容一直在她嘴角，她在微微的颤抖。

    “可是我是个蠢货……”

    我的角度，已经看见苗园在哭。

    再好，再相爱的人也难免有这样的时候。

    她一笑，摇摇头不再说话，踩着玻璃渣子去开了柜子的门，抽了一瓶洋酒，举着喝了一口，靠在柜子边看我：“你要吗？”

    “……”

    嘴角勾起来，那也是个漂亮的笑容。

    一闪即逝。

    这个厨房一团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