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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过了两个周，算是挨到考试了。

    凌蕊，青岛不过也只是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那不远。

    姚凌蕊话更少了，可我们总是在一起。

    她睡到一半的时候，起身睡到我的床铺，不在跟我睡在一起。

    却只是我睡了她的床，她睡去我的床……

    这才是我的生活，我自己的生活，不是别人的。

    第二天，果然如她所说，太阳照样升起，日子照样过。

    我用书挡住了脸。

    我说不出话，只有随着她一起闭眼睛。

    宋笛扭头看着我。

    “那你就把选择题发给我吧，我光要个选择题，林海琼。”她对我倒不是撒娇，是直接命令的口气。

    下午的时候安排考临床病理学。

    

    做回那个最简单的自己，让我像个从战场逃难下来的士兵，简单安稳。

    “那也不行。”我无语了。

    “无聊。”姚凌蕊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儿的。

    宋笛就比较头疼了，她考试之前和几个哥们闹的太凶，玩的太厉害，这门课复习的不怎么样。

    宋笛还是什么事都三分钟热，缠我一会儿就去别处叽叽喳喳。

    六月底，这个城市最炎热的时候。

    只是关于感情，我们俩个像约定好了一样，全都绝口不提。

    竟无半分不同。

    竟都是不断的重复。

    “凌蕊，反正一个考场前后桌，你就给我答案呗。”宋笛开口撒娇了。

    我也不想问什么就不联系了。

    她只加了一句话，她说，林海琼，我就再管你两年，毕业了我回青岛了，你也没地方找我了。

    我只是在蛋壳里跑步的蚂蚁。

    我们奇异的有一些交集。

    她的嘴唇很软，随即又离开。

    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我说话，她随口附和几声，偶尔聊功课比较热烈，她会据理力争直到说到我没有词儿了。

    我伸手把她嘴捂住，我想给她跪下了。

    一圈又一圈。

    她说这样也好，大家都该冷静冷静。

    “林海琼！你给不给？不给我就把你跟你姐的事儿逢人就说。”宋笛拍桌子了。

    这该是好事，还是叫人难过的事。

    我知道，也许我迟早会失去她，可我永远不会失去她。

    她先闭眼的。

    不过如此。

    终于明白她怎么当上一辩手的，她骨子里也是个偏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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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两个小学生，交换了日记本。

    对我和姚凌蕊来说，这实在不算什么。

    我的日子还一样过，真的没有什么不同。

    因为她在那儿。

    无风无浪，无波无澜。

    我谁的电话都没接，只给苏湄发了短信说我回来好好念书准备考试。

    相反，我也挺快乐的。

    ……

    我想，我是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