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药(发甜饼)(2/2)

    陈玉楼闻言头也不回地便向外走去,只是方一掀开帘帐,他便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忽地身子一软便跌入在二月红的怀抱中。二月红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陈玉楼的脸,帘门放下,他的眸子也因落下的阴影而变得森冷起来。

    “他现在身子虚,出发前再喝碗药吧。”二月红将陈玉楼交给张启山,又让人端了药来,这次二月红在旁,张启山自不可能再如之前那般嘴对嘴地喂他,只捏开他的嘴,一勺勺灌了进去。而这次的药,让陈玉楼本就迷蒙的意识更加飘忽,他觉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烫,不知不觉间好像某处起了变化,后穴湿漉漉的,分外的空虚。

    “别人我未必舒服,想到是你陈总把头,我就舒服得很。”张启山扳过他的脸又亲了两口,在陈玉楼手中的肉棒越涨越大。陈玉楼后背也起了层薄汗,就是这根东西让他的后穴饱受折磨,当时只觉得硬极了,可在手中却又觉得仍旧是肉做的,比不得真正的刀枪,再硬也是柔软的,而且他自己的肉棒也被张启山抓着。

    “我人都是你的,何况衣服?”张启山轻佻戏谑的话说出口,陈玉楼心里感觉一阵抓狂,张日山皱了皱眉,道:“中午在这里吃么?”

    “你怎么了?”二月红下墓归来,身上留了不少汗,此时进入了军营阴凉处,接过陈皮递换的手帕,正擦拭着额上、脖子上的水渍,忽地看见陈玉楼那显得有些诡异的神态,心中莫名觉得有些不安。

    这顿午餐于张启山几人而言自是愉快,陈玉楼则兴致平平,偶听他们谈得几件逸闻趣事也懒得答话,得知这顿似庆功宴般的饭吃完,军队便会折回湖南。陈玉楼心中这才有了些波动,留给他和罗老歪的时间不多了。

    陈玉楼正想说什么,营帐的门帘却在此时被掀开,张日山看见陈玉楼被张启山搂抱怀中,二人正相互手淫,愣了一下便放下了帘子。

    众人吃过饭,便要各自收拾行装,除了二月红外,都陆续离开了营帐。陈玉楼不想三人独处,也起身道:“我去看看昆仑他们。”

    张启山见状知道张日山有事,便加快了手中的力道,不多时便各自释放在了对方手中。张启山便立刻叫了张日山进来。

    “嗯。”张启山点头,也起身披上了外裳,恢复了平日里严肃正经的模样。陈玉楼穿戴后衣物后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伙夫将做好的饭菜端来,而且不知是否是因他的缘故,这桌丰盛的野味河鲜配的竟是清一色的果汁,而无酒水。

    陈玉楼取了件张启山的衣服穿上,感觉二人都盯着自己看,心里亦是毛毛地,道:“我衣服碎了,借你件衣服穿。”

    二月红看了张启山一眼,张启山轻笑道:“也好,你去看看他们,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我是否亏待了。”

    “二爷,渴不渴?来喝点果汁解渴。”齐铁嘴见状不着痕迹地挡在陈皮身前,陈皮垂下头眼中神色阴暗,二月红接过那碗果汁饮下也未多想什么,随张启山一起入座,只是眼神不时地会扫过陈玉楼。

    “鲁王宫里的那具女尸已经烧了,里面的东西除了那棵青铜树都已搬运出来,中午便可为二爷摆庆功宴了。”张日山说着不由看向陈玉楼,这几日陈玉楼一直睡在张启山的营帐里,他说不出是嫉妒还是同情,但看他现在满脸潮红的样子心中也不免轻看他两分,若非他是卸岭魁首,此刻还真和娈妾没什么区别。

    “或许只是军中没有带酒吧。”陈玉楼在心中默念一句,见二张出去接了齐铁嘴和二月红回来,他才站起了身,只是在看见二月红身边的陈皮时,很不自然地甩了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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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也算久经风月了,发泄过后便可面不红心不跳地和人平静议事,但陈玉楼却是春意未褪,躺在张启山怀里喘息了片刻才回缓过来,看着张日山向张启山汇报着鲁王宫的事情,心中颇觉尴尬。如果他没记错,当日张启山曾邀张日山一起奸辱他,不过张日山因爱慕张启山拒绝了,自己只被逼着给他口交了一次。

    “难道你长那么大没逛过青楼或者窑子?”张启山见陈玉楼的反应竟同当时的张日山相差无几,不由笑道:“那我还真是捡到宝贝了。”

    “既然二爷要回来了,那我也起来准备一下吧。”陈玉楼从张启山的怀里的爬起,这次张启山倒是没有拦着他,但他嘴角列起的弧度却叫张日山懂了几分,若不是陈玉楼此时身体才好转,张启山必然是要拉着他好好发泄一番的。张启山看他的眼神好像已经看到了那样的场景,虽然张日山也觉得陈玉楼欺负起来的感觉很好,但他看重张启山心中难免不适,只觉得佛爷见了陈玉楼就好像变了个笨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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