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缘起(2/2)
现在正是盛夏,花园和池塘的花开得很好,陈皮又一次把陈玉楼送来的花扔了后,陈玉楼好像想起了什么,送上了自己的钱袋果然只有这个东西他不会扔。
陈皮自忖识字也识得差不多了,那些戏剧他应该能听懂些,下午便去了梨园。不过那咿咿呀呀的戏听得他只打瞌睡,只有台上戏子抛来的媚眼和那柔软的腰肢扭动时,让陈皮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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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一滴鲜血滴在了床褥上,陈皮伸出的手顿在了陈玉楼的双腿之间,血一滴滴地滴落,陈玉楼好似吓傻了般,一动不动地看着陈皮。未几,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陈皮忽然想起陈老爷临终前说的陈玉楼不是一般人,他压倒陈玉楼,掰开他的双腿,果然在那稚嫩的肉棒下看见了两瓣被鲜血染红的花唇。
红色的薄衫,颊上殷红的胭脂衬得他脸上的粉更厚更白了,他坐在床上搅动着手指,小声地道:“去时嗯,海棠红了。”
陈皮回到陈家,就写了一篇对戏剧的直观感受,未几又拿出一个小册子开始写那一袭红衣的伶人脱去戏服时的玉体横陈,卸去浓妆时的喜怒哀乐。随着陈皮的阅读量增加,他脑海里的想法也丰富了起来,随着这本册子的内容慢慢增多,有一日陈皮从铺子里归来,看见了一袭红衣的陈玉楼。
陈皮数了数钱袋里的钱,不多但也不少,他难得给了傻子一个赞许的眼神,陈玉楼很是开心,“一起睡。”
陈皮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偶尔让这傻子和他睡一起也没什么。陈皮掂了掂手里的钱袋,他想起这些日子先生和伙计谈论到的梨园,他想去看一看那些伶人水袖转动,莺啼高唱的样子,这也是先生今日给他布置的作业,作一篇对戏曲的赏析。
几个月过去,陈玉楼的身体长高了些,容貌也有了些许变化,他比陈皮初见时变得更加精致,微张的小嘴泛着润泽健康的浅色,漆黑的眼睛里在看他时仿佛有星辰在闪烁。陈皮的吼结上下颤动着,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傻子看他的时候眼里从来没有厌恶、憎恨,就连害怕都很少。
陈皮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陈玉楼是在唱那首他写进册子里的《海棠红》,只是这笨蛋五音不全不说,就连词儿都背不清楚,还把自己涂成个大花脸。陈皮看着实在觉得辣眼,一把拖起他就按入了院子的水缸里,骂道:“闲着没事儿,吃饱了撑是吧!”
“凉,凉快!”陈玉楼拘了抔水,撒在陈皮身上,陈皮把他拖回了屋里,今日他可以和这个傻子睡一晚上。只是傻子毕竟是傻子,夏天天热,屋里的冰盆也压不住这火气,傻子不断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陈皮来了火气,扯开了陈玉楼的衣服,看着那白皙大腿上隐现的淡青血管,陈皮解开了裤子,正想将胀得发痛的东西痛进那不断扭动的小屁股里,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闻。
陈皮认字认得很快,教书先生连连夸他有天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陈皮已经可以写一些基础的东西了,而且他还学会了打算盘。其实坦白说,在陈家的日子比起他从前天为被地为床的日子要好很多,如果不是有个傻子每天烦他,陈皮倒是乐得过这样的日子。
“咕咚咕咚”陈玉楼被呛得不轻,冰冷的水混着陈皮的怒骂,让他脸上的脂粉也渐渐脱了色。这傻子,不但没有用唱戏时化妆的油彩,还是偷的尹新月的胭脂水粉抹脸上。
“你个傻子,还偷看我写的东西,长本事了你!”陈皮一次次把陈玉楼的头按入水里,当他脸上的脂粉全被洗去时,那殷红的薄衫也被水湿透,陈皮的手停住了。红色的薄衫衬得陈玉楼的皮肤很白,不是那种涂抹了胭脂水粉后的惨白,是真正的肌肤若血,明若流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