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家的灰兔12:拍卖、标记(BDSM)(3/3)
在扇形阶梯看台之下,圆形舞台正中,银钢镣铐缠绕着一个身型矫健的青年,献祭一般将他呈“大”字型绑缚,与地面夹出75°前倾着吊起。台上另一个伟岸男人早已褪去上衣,只穿着一条紧绷的黑色皮裤,条理分明的虬结肌肉裸露着,偶尔在他侧过身时,还能瞥见其脊背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猛虎纹身。
这样一位看一眼便使人心生畏惧的壮汉,手里却拿着一条无甚威慑力的软毛短鞭,可有可无地抽击在青年近乎赤裸的身体上。
然而,这看似无聊的表演却吸引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任谁都能注意到,那个青涩紧张到会拽住衣角的青年,在软毛鞭漫不经心的一次次撩拨中,逐渐蹙起眉尖,眼唅春水,满面桃红,垂落的绒毛兔耳左右晃动,颈部蕾丝与乳尖银环交相摇曳,端是惹人爱怜。偏偏他身材不似少年般孱弱,有些许成熟男人的厚实,又平添了几分野物入圈的驯服感。
那是一种卑微而纯情的放浪。
原本细碎的议论声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青年就像是夜里悄然开放的昙花,稍不留神便已香气四溢,只有台上那个一直耐心观察的男人才知道花瓣绽开的准确时点。
“唔呜——!啊哈”
又是轻柔落在肋下的一鞭,那处应是青年易痒的位置,鞭尾每每落在上面,他便会条件反射地闪躲。下颌、锁骨、乳尖、两胯然后是正中阴茎的三下抽打。青年浑身一震,挺起下半身想要追随鞭身获得更深入的爱抚,被男人一鞭笞在饱胀的龟头上!
“啊!”
即便是最纤细的软毛鞭,抽在其上恐怕也是入髓之痛,青年前挺的身体一下子往后蜷缩,溢出铃口的水珠瞬间撒向地面。
“哈!啊啊!”
坐在侧翼的观众们可以清晰地看见青年臀间的绒毛球快速颤动着,最开始的尖锐痛楚溢散后,余韵又让他很快自得其乐地扭起人鱼线明晰的腰胯,想把淌满淫液的阴茎往男人的手靠近。
他的举动、神情、吟哦,无一不在告诉人们,他快要抵达巅峰了,可操纵一切的男人依然不疾不徐地作弄他,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追逐着、渴求着,以博主人仁慈地施予致命一击。
青年或许还存有几分理智,可他在上台前那最有可能逃离的时刻都没能挣脱男人的桎梏,又怎能在这快乐与折磨的中途找回自我?又或许,这便是最真实的巫弘文了,什么忍辱负重,什么卧薪尝胆,他的心智根本没有那么坚强,他不过是一个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依然会为了那一丁点火光幻象而甘心坠入的愚蠢之人。
“弘文,想要什么标记,想好了吗?”
汗水与欲液交织的粘稠空气里,林谨修的低沉浅喃如同恶魔的惑语,巫弘文垂头亲吻紧靠唇下的鞭柄,那冷凝的触感提醒着他,男人已经从那个黑色皮包中换出了橡胶长鞭。
男人说明了这是一次标记,那必定是会痛的。用橡胶长鞭制造出来的痕迹,可能几个星期都无法消退。但一想到这双执鞭的手,在他最无助、最挣扎的时候伸了出来,紧握住他的所有不安,巫弘文脑中便疯涌出一股热潮,冲散了所有惊慌情绪。
无所谓
“主人赐给我就好”
我这样还算正常吗?
巫弘文在林谨修的湿吻中昏昏沉沉地思考着。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越是苦闷难耐,就越能体现对方的需索,那是一个对的爱宠,对的疼惜,尽管与他从来幻想的都不一样,但只要是象征温暖的情感就好。
“啪——!”
破空声划过聚光灯笼罩的大半个舞台,鞭尾准确地落在巫弘文的腰腹。
没有疼痛。
“啪——!”
鞭子温顺地斜斜卷住青年的肩颈。
粗重的长鞭如游蛇般灵活,和软毛鞭一样,男人只是用它来与青年玩闹。
巫弘文看不清阴影中的观众,只听见人们为这精湛无比的鞭技鼓掌叹呼,身为这场表演的参与者,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种与荣有焉的自豪感,甚至隐隐因为自己早就知晓男人的高超技巧而暗自爽快。
方才被给予了过多快感的青年在长鞭略显平淡的安抚中,慢慢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
但林谨修从来就不是一个体贴温柔的主人,正当他卸下防备时,伴随着一声低叱,真正用以施加标记的第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青年左侧蝴蝶骨下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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