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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秋亦胳膊搭在柳舒晗肩膀上坏笑：“去火气还用得着冬瓜？你多跟我做几次比什么都管用。”

    等柳舒晗走出去老远，阿志才放下隔板打趣道：“小姐，现在咱俩算是同病相怜了。”

    “可惜国内俗事缠身，前有程家步步紧逼，后有叶净虎视眈眈，四周还有其他家族等着看程家的笑话，我虽脱离程家已久，在外人眼里却始终是程家的人。内忧外患，只怕我护不了舒晗周全。”

    程秋亦盯着菜市场门口不语，阿志又道：“夫人在世时最担心的就是小姐，她说小姐生性凉薄，只怕要孤独终老，还好夫人说错了……那柳小姐人不错，对小姐也是真好，小姐若是能和她走下去，也算了了夫人一桩心愿。”

    柳舒晗抱着比她腰还粗的大冬瓜好不容易挪到菜场门口，程秋亦怕她闪了腰，连忙从她怀里把那个冬瓜接过来放在地上，“你不是说就买个排骨吗？怎么扛着这么个玩意儿出来了？”

    车开到菜市场路边停下，柳舒晗只想买个排骨，自己下车进去了，让程秋亦在车里等她。

    阿志轻叹，“小姐，你嫂子从前跟我说过一句话，爱情该两个人分担，没有谁护着谁这一说。”

    “什么同病相怜？”

    两人胡侃了一会儿，阿志感慨：“小姐，你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找到个能过一辈子的人了。”

    阿志还要再说什么，谁知程秋亦突然打开车门往菜场门口小跑过去。

    “进展顺利，阿英下个月就能回来。”

    “吃得完吃得完，最近天气干燥，我今晚打算做一桌冬瓜宴，就当是去去火气。”

    “不是，这么大个瓜你吃的完吗？”

    “一整个便宜啊，比论斤称便宜了一半儿呢！”柳舒晗累得气喘吁吁的，汗珠子不停往衣领里滚，脸上却是很高兴的表情。

    “妻管严啊！”

    “你！”柳舒晗看看四周人

    “是是是，柳小姐温柔体贴，乖得跟个小兔子一样。”阿志连连点头附和，又奸笑着补了一句：“只怕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吧？”

    菜场门前那一段路崎岖不平，也就程秋亦能踩着高跟鞋还一路小跑不带摔的，她跑到门口站定阿志才看清楚是柳舒晗从里面出来了，怀里还抱着个大概半米长的大冬瓜。

    “别！小姐我错了！”

    “滚蛋。”程秋亦照着驾驶座踹了一脚，“你才妻管严，平常我们家舒晗乖得跟个兔子似的，你以为人人都像嫂子那个泼辣的性子？”

    “这……”阿志有些犹豫，“叶净小姐和您是同门，过世的叶夫人又和夫人是挚交，小姐这么做在师伯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程秋亦揉揉眉心，轻声转移了话题：“计划准备得怎么样了？”

    “……”难怪能被自家小姐看上，这柳小姐也是个奇女子。

    程秋亦挑眉：“宋恺志，嫂子几天没收拾你了？”

    “师父那里以后我再去登门道歉，叶净这女人我忍了她五年，这次也该让她吃点苦头了。”

    “嗯，程氏不用我们动手，程天宏自己就把它毁了，现在我担心的是叶净，这女人没那么容易对付，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定要让叶氏永无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