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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应天府巡查半月之久，临行前一天，行宫里却出了件大事儿。

    不到一寸见方的糕点，刚好一口一个。

    九殿下坐在二殿下身侧。

    这才是一位皇爵有担当有气度的表现！”

    就在当日卯时初刻，祁佑帝与一众皇爵早膳时，糕点与羊奶上桌，侍膳宫女陆续夹起菜式，放入皇帝与皇爵们的官窑脱胎填白瓷碗之中。

    江沉月踱步立回她跟前，施施然道：“说罢，孤恕你无罪。”

    九殿下浅瞳流转，似乎在仔细对比顾笙与尤贵妃曾说过的话，有些茫然的呢喃道：“母妃说，父皇是个没担当的混账……”

    祁佑帝的目光也对着大皇子。

    顾笙眼前一亮，有九殿下的“娘娘”做后台，她说的话也算有了依据！

    顾笙一颔首，答道：“承安王之所以妻妾众多，并不是出于相爱，而是仆开始所说的随意占有，亵渎灵魂。

    “娘娘也说过？”

    第76章

    这语气，显然是在怀疑顾笙私下与人“苟合”了，一个没有出嫁的少女，似乎确实不该懂这么多。

    顾笙吓得微一耸肩，忙不迭答道：“这些都亏得娘亲的教导。”

    一旁江晗抬手拍了拍小皇妹的脑袋，轻声说：“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启程了，快吃吧。”

    皇帝搁下糕点，侧头看过去，就见九皇女正神色讷讷的歪头看着碗里的糕点，皇帝不禁笑叹一声：“还没睡醒？”

    大皇子正在谈论今日官员们上报的政绩。

    嗓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

    由于与父皇共用早膳，比平时在尤贵妃的慈宁宫里要提前半个时辰，是以江沉月此时神色略显木讷，目光直直看着宫女手中的筷子，轻缓的将糕点夹入碗中。

    江沉月定定注视着她说完，神色依旧略显迷茫，顷刻之后，淡然开口道：“孤的母妃也说过相似的话。”

    顾笙闻言简直眼前一黑，腿脚一软险些跪下去，这足以杀头的浑话，哪里与她说的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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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殿下浅瞳斜挑，看了她一眼，眸子依旧迷茫，却没在多言，举步走去了公堂。

    不多时，祁佑帝垂头拾起筷子，大皇子立刻识趣的结束谈论，暖阁里陷入一片静谧，众人开始用膳。

    二殿下之所以没有妻妾，并不是因为没有爱慕者，只是因为她不爱，不爱就不去占有对方，直到找到与自己相爱的人为止。

    如果真心爱对方，是不会让自己的感情与许多人分享的。

    “……”顾笙觉得跟没开窍的孩童解释情爱，实在是个困难的差事！

    九殿下这才释然，负手绕着顾笙缓慢踱步一圈，沉吟片刻，问出了自己难以理解的疑惑：“这么说，大哥与很多君贵相爱了，二姐却没有人喜欢？真是不可思议。”

    她急忙反驳道：“殿下！仆可没有这么说！”

    想了想，顾笙认真解释道：“恕仆冒昧，这可能对承安王不敬，但为了让殿下更深刻理解标记的含义，仆必须直言。”

    顾笙也不敢再多问，碎步跟了上去。

    就在祁佑帝夹起糕点要送入口之时，耳边传来江沉月唤声：“父皇。”

    江晗端起羊奶嘬了一口，全神贯注的在琢磨大皇子话中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