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时候也需要一点刺激(3/5)
“烦什么,婆婆妈妈的。”他不耐烦地一甩,伸手去摸香槟,“嘶”得冰了个准儿,弄得他又生气起来,肘子在阎映的肚皮上狠狠捣了一下。阎映也不恼,只把身体更紧得贴到他父亲身上,慢慢在他丝滑柔软的睡衣上蹭着。他顺着敞开的衣襟看他的内裤,他爸爸穿着一件无痕的四角内裤,是他上次去欧洲拍照给他带回来的。他还不知道身上这件睡衣外袍是女士的吧,阎映快活地想——这本是一件挂着钩花边儿的衣服,买来之后被他拿到外头去拆掉花边,送回来给他爸爸穿。这算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一件“工作服”,阎映在晚餐桌上暗示晚上要和爸爸做爱的时候,他父亲便说,我的睡衣要换,你去给老子找来。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如果不同意,他就会大骂操你妈逼个狗娘养烂卵子。
同意会让阎映快活,他开车回来的路上一直想着要怎么料理阎力,想得他勃起又软掉,软掉又勃起,终于到家。阎力在旁边推他:“给老子倒酒。”他恋恋不舍地站起来,打开香槟倒给他爸爸一杯,看着他好像真的懂什么似的在鼻子前嗅。还把杯子举起来仰头去看气泡。阎映喜欢看他这副不懂装懂的样子。小时候他觉得父亲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为他做的决定都是对的,他无条件服从。他逐渐发现父亲的很多知识都是错误片面的,也强迫他承认过,换来的无非是暴打和冷眼。到了现在,他不但不会纠正他那些莫名其妙的错,还会旁观着他的原形毕露,觉得可爱有趣。
他爸爸仰头把香槟喝下去,咂咂嘴吧说:“不错。”好似他真的是个品酒师。阎映不喜欢研究这些,只是给自己倒了一点,随便地灌下去——到底这有什么好喝的,像苦味的气泡水一样。光气泡水已足够难喝,竟然还加了苦。阎映只喝一杯,因为阎力喜欢这瓶香槟,他偶尔和阎映去玩,一次总要命阎映买五六瓶此香槟,直喝到呕吐不止、在呕吐物里游泳才罢休。还好今天只拿回来一瓶,阎映搂着他爸爸,下巴钉在他的肩膀上翻起眼睛瞧他,他喝东西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杯口离开嘴唇时,下唇湿润发亮。
喝着喝着一瓶就见底了,阎映伸手去揉他的乳头。喝了酒,他身上就微微泛起醺红,既没有肌肉也没有赘肉的身体并未显出衰老的痕迹,只是隐约令人觉得不健康。阎力心情好转,没有拽开他的手,他也就更放肆,把他的衣袍往下剥,嘴唇终于按捺不住地喷着潮气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咬起来。
“嘶,”他父亲似乎也来了感觉,目光所及之处覆盖在四角内裤里的阴茎稍微地勃起了,他没有以暴力方式抗拒,说明他也想要,只是把身体放松在阎映的臂弯里,无赖似的说,“我要抽一口。”阎映啃着他脖子上一根血管的嘴唇一僵,浇了凉水似的打个激灵,又活动嘴角重新亲吻了几口:“我去拿。”他的下体勃起的厉害,走路就不大顺当,他听到父亲在背后爆出一声笑,明明没有讽刺的意味,可他还是瞬间绷紧了腮帮子。阎映岔着腿走进游戏室,从角落的保险柜里把枪和东西都了出来,他抱着玻璃枪,右手举高那包晶体对着灯光看,浅浅的黄色宛如尿液凝结而成,是他父亲在人世间最留恋的东西。远胜于他。他只是一台能购买尿液晶体的而已。
见到阎映抱着枪出来,父亲就眉开眼笑了,甚至能毫不吝啬父爱地夸赞一声:“真乖”。他在地上跺脚尖,目光灼灼亢奋,盯着阎映从打开袋子到点燃枪引子的每个动作机器人似的转动眼珠,嘴巴也微微张开了,舌头在里面不停地抽搐着。阎映终于把玻璃器皿塞进他的怀里,他像抱初生儿子似的抱住了,搂在怀里爱抚,重重地吸了一口。阎映坐在旁边不语,他等待着:
一口,两口,三口。
他父亲的眼睛渐渐朦胧了,眉毛上方的肌肉也垂软下去,连带着眼角边略微可见的细纹都舒展开来,他慢慢地往沙发背上倒过去,不管不顾似的。阎映接住他,把他的睡袍整个地剥下去,这时他完全不会反抗了,只是仰躺着吸,顺从地将整个身体暴露出来。他身上的肌肉软绵绵的,阎映把那条睡袍放在旁边,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抽。手轻轻地顺着他胸前脊椎的走势往下摸,他的心脏就跟着鼓动个不停,身体拧来拧去,发出没意义的沉闷哼声。阎映笑了,低下头去凑在他的嘴角边,在他将烟雾吞进去享受时,吻他带着怪味的嘴角,一边试探地叫他:“爸爸,爸爸。”他叫爸爸的时候,他自己大概不知道,神情倒霉地脆弱,永远像做错事。他亲够了嘴角,或者是觉得那味道越来越怪,阎映离开他的嘴唇,趴伏到他的胸前去吸奶。他的嘴巴据说在口欲期没有得到过很好的满足,因为他妈跟人跑了,阎力用勺子舀米糊给他喂大。况且那时候阎力整天地在公司加班赚奶粉钱,只把他扔给邻居照顾。邻居虽然挺善良,可不是自己的孩子谁会用心照顾呢。没有咬过什么奶头的下场,就是他见到有血缘关系的奶头就激动,张着个嘴拼命要。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