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Club里适合吃(上)(1/2)
“我去,保定!你这打得算怎么回事啊?”腊肠搭了个凉棚撑在额头上,眯着眼睛眺望许涿州打出来的最后一杆球。爆发力和弧线都是他一贯的专业水准,他从小就参加青少年高尔夫锦标赛的,十几米外能击碎啤酒瓶。然而这是最后一杆了,前面打得:“比屎还臭,保定,你今天的手感真的,臭。”腊肠不依不饶,原因是他和保定来之前,胯下海口,说三个美女也打不过他哥俩,若是谁输了,晚上到夜店去,就要自己刷卡请全店。刷卡对在座的五个人来说,都是小意思,但丢面儿事大。远处三个姑娘娇笑着来了,许涿州站在球车旁边喝冰水,腊肠还在他旁边喋喋不休:“哥哥哎,你初中之后就没打出过120吧,你今天给哥们来一128,是吧。”
他把许涿州手里的钛杆拿过来掂掂,看来看去也没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还是许保定用惯的那柄。这就怪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要是工具正正经经的没作妖,那必然是使用工具的人作妖了。初中科学课本上就讲了,我们人类和动物最本质的不同,就是我们会制造和使用工具。他哥们许保定今天这一百来杆打得,还不如3万年前供给他基因的尼安德特人抡大木棒捶始祖鸟捶得准。腊肠围着许保定说:“怎么了,公司里有事?”“嗯?没有,最近睡得晚,头疼。”许涿州抬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正要抹第二下,舒堇走过来了,拿出一张湿巾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腊肠一件她胸前那波涛汹涌的样儿,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促销地笑着说:“哎哟,哥哥,我的腰好痛,打不动球了!”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阴阳怪气的,三个姑娘都笑起来,舒堇羞得趴在许涿州的肩膀上撒娇:“说话坏死了。”
许涿州搂着她的腰上车,腊肠也带着另外俩大宝贝坐了后面一辆,他们从早上八点打到现在,中午才休息了一个小时,球打得跟军队拉练似的。许涿州坐上车,车子自动就往回休息室的方向行,跟在后面腊肠的车子爆出一阵阵的笑,许涿州却靠近舒堇问:“晒不晒?”舒堇摇摇头,给他又开了一瓶冰水,说:“没有,我擦了好些防晒霜呢。她把衣服拉链拉下来,敞开衣襟给许涿州看。她躲藏在背心后的乳沟,就像毛桃的那道缝,碰一下就闹得人心痒痒。许涿州自然也痒,他将脸猛地埋入她的胸口,轻轻一嗅,复又抬起脸来笑:“还是凉的。”“瞎扯,”舒堇的脸又绯红,合拢衣襟不让他看,把脑袋靠在许涿州的肩膀上懒懒地说:“我累了,不想吃饭。晚上我们晚点再出去吧。”她因为最近拍戏的角色需要,剪了短发,靠在许涿州的脖颈上,刺得他有些难受,可是他风度很好的忍住了,伸出一只手去托住她小小的脸颊点头:“我也困,我们不吃了,先回去睡一觉。九点再起来吃饭,好不好?”肩膀上的脑袋蹭了几蹭,是答应的意思。
回到腊肠房子里,许涿州还是按捺不住,趁着舒堇在浴室洗澡,进去抱着她做了一会。运动之后总有些多余的肾上腺素要发泄。他似乎迷恋上了舒堇的身体那样,和她不停地做爱,连她去片场拍戏,他都要把她按在保姆车的座位上弄一两回。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但却忽然忍不住欲望似的,脑子里总想着一双手,一抹黑色短发,一根沾湿的脊柱,稍微碰到脑海里隐晦又淫秽的这一角,便报复似的喷溅出无穷的性欲。他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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