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太阳神的金车(3)(2/2)
别忘记,蒙特利有你我诗歌的缪斯,你忍心抛下我独自面对隐忍悲伤的她吗?
等你回来的的
而且我想她只是一时兴起的试探,何况美人的一时兴起总是美好与神奇的母亲——传奇故事的开幕曲!你越是板着脸、冷着面孔,她们就越想把你剥个干净,(原文直译为掀你底裤——编者注)像剥开坚硬的栗子一样
她们的热情不过也是秋原之火,随风无意吹燎至他处。我见到了这次沙龙的“男孩”,你大可放心地回来——我敢保证她绝对会转移对你“剥干净”的兴趣。说实话,我从未见过这么有趣的“男孩”。你也会被他逗乐的,相信我的眼光,亲爱的。
我脑海中转着那枚银币,想它一定能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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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莫丽太太告诉我是契维诺派人送我回来,而我的脑内充斥着宿醉的痛苦,因而我完全不记得在那段消失得一干二净的记忆力自己做了什么。
酒馆里的好心人将见血昏倒的酒馆老板手忙脚乱地拖去医师那——他们一人提起一只脚或一只手,将老板的躯干拖在地上,走了两条街——酒馆没多久就恢复了平常安静的喧闹的状态。那男孩带着他血淋淋的银币不知道从哪钻出去了,勇敢而可怜的孩子——同龄的男孩都在学堂里恶作剧。
?
那侍童和周围的人一样不可思议地猛盯着他掌心里的那枚可爱的钱币,契维诺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举起酒杯哈哈大笑。酒馆老板蛮横地想从侍童身后将女王头像抢走,男孩急得跳起来咬住了酒馆老板手臂上的刺青——如果我没记错,咬的是船锚——在酒馆老板的咒骂声、契维诺他们的大笑声和酒馆众人的哄笑声中,也许有我的一份,那个男孩咬破了酒馆老板的手臂,哦,看来酒馆老板的船要搁浅了。
我拿着那杯酒走向契维诺,他们年轻的头颅凑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讨论刚才的那场突发“争斗”——这对他们不是什么大新闻,像是在漫长无聊的生活中偶尔出手的大方消遣。
对于哈迈尔先生的该部分日记内容我们在契维诺(杂乱繁多、香气四溢的)书信中找到了相应的内容,以下为契维诺的书信内容]
希望昨日被忘记的我留给他一个比较好的印象——毕竟他可是金盏花夫人的贵客——如果希望有差,那真高兴我忘记了。
亲爱的:
我点了杯朗姆酒想要凑近他们——契维诺是诗人,那么想必他周围的人不是诗人就是游手好闲的贵族子弟——他们看起来也并不排外。但是他们大约是醉了,契维诺随手丢给一个酒馆侍童,一枚银币!我的天啊!一枚印有女王头像的银币!!!
他的大腿上还坐着酒馆的女侍呢!
(契维诺写信习惯称呼对方为亲爱的,无论是对他的情人、好友、许多的权贵小姐妇人以及只通信一次的作家/诗人,除了他的亲人——编者注)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你还要在萨斯(距离蒙特利十几里外的一座僻静乡镇——编者注)做客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