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太阳神的金车(12)(2/2)
约瑟夫说:“然后他们在大街上相遇了,谢兰朵刚将惠曼介绍给契维诺,惠曼就转身离开”
约瑟夫说:“谢兰朵想将惠曼介绍给契维诺。嗯,谢兰朵跟他们关系都挺好。”
我想起惠曼租住的场所,的确是贫人区,流浪汉的街道。
约瑟夫带回来的那只猴子在他房间里嚎叫,简直比我刚出生的妹妹还要吵。虽然约瑟夫跟我解释过,波波已经老了,但是面对一张猴脸和它任性妄为的做法——我不得不把我的房间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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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难以抑制冲动地自动展现这副场景,毋庸置疑,当时契维诺的脸肯定都是青的:被一个邋里邋遢的“诗人”的暗讽而不悦。这样看来,惠曼至今还留在蒙特利真是多亏了谢兰朵的处处照顾。
约瑟夫喝了口茶说:后来惠曼就在《民众报》上抨击契维诺的“无耻”行径;当然只是那些风流韵事和人品作风——惠曼的文笔十分尖锐并且戳中要害,但是奈何契维诺根本不理他,然后惠曼一直就很讨厌契维诺——惠曼还没有那么厉害能发现契维诺的另一重身份,他也不是那种扭捏圆滑的人
我追问:“然后呢?”
我只是有时候挺喜欢它。
我的嘴角扬了又撇。
约瑟夫耸肩道,也不是所有人都爱契维诺——有一个人非常讨厌他,摆在明面上的讨厌。
所以契维诺小心翼翼地保持两个身份间的平衡,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是什么黑暗中的组织成员?那他的两个身份也太过光鲜夺目、引人注目,不合常理。
我竟有一丝丝地羡慕惠曼,但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约瑟夫似乎是忍不住笑意:“惠曼还把路旁一只睡着的猫给踢进了排水沟”
当时我心惊了一刹那,我自认为没有表现出任何让人误会我的抱怨实际上是出于诗人身份地对契维诺的厌恶、嫉妒,而应该是与众人一般的闲得无聊或是男人竞争心理。
约瑟夫说:“契维诺表示不想走入贫人的地盘,并邀请谢兰朵去喝下午茶”
但是约瑟夫说那人是惠曼。
我问:“他们认识?”
他把波波放回自己的房间,重新坐回桌边,充满自信地安慰我。他的笑话不怎么高明,很明显,他也是属于那种没有幽默感但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实验室助手,半个科学家。我和他聊及契维诺——我拒绝在我休息时间再想起“洽洽维夫”——抱怨他古怪得像是女巫迷魂剂的魅力:那么多,那么多的女人渴盼成为契维诺的红玫瑰和白玫瑰;那么多,那么多的路人期待下一个有关于蒙特利玫瑰诗人的逸闻趣事。人人都爱契维诺!他们是中了什么名叫“契维诺”的病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