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像逗豆鸟【半H】(2/3)

    他目中阴晴不定。

    两人面对面站着，宛然情人。

    沈阶握她的手，眉眼低垂，温声哄道：“看看。”

    杜窈窈没法评价他这别扭的占有欲。

    看了你血压升高别怪我，谁叫这副身子肤娇体嫩。

    在房中与楚洵虚与委蛇，她多希望他来。和马夫智斗，疯狂逃命，她多迫切他从天而降。

    他又坐她面前，伸手扯她身上的毛毯。

    “我赔！”沈阶斩钉截铁。

    她担忧、害怕、恐惧……在万分危急之际，冲到林书彦怀里，求得一线生机后，偏这时，他来了！

    杜窈窈抽手，努力装若无其事躺下。

    兵卫清走喧闹的嫖客和妓子，沈阶挥手把他们摒退。

    沈阶两手按她肩上，不容回绝的姿势。

    眼泪无声地砸下，杜窈窈死死咬唇，揪住胸前的衣领，不发出一点哭音。

    可人是这样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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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阶望着杜窈窈和林书彦相对的姿势，以及她身上的外衣，沉默好一会儿。

    来得晚，她能说什么。他来，是夫妻情分，不来，是炮友本分。

    经历心惊胆战，扛过狂风骤雨，内心坚强，无所畏惧，却因他人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软和的话语，戳中柔软心房，鼻尖泛酸，眼眶发热。

    “对不起，窈窈，我来晚了。”

    杜窈窈不出一言，任他动作。

    沈阶给她盖上一张厚实毛毯，她坐小榻上，强笑给他道声“谢谢”。

    杜窈窈知道，炮友关系，不该强求太多。但事因红萼而起，书中红萼是他的朱砂痣，现实世界也痴恋他。

    最后，沈阶要脱她身上两层男人的外衫，杜窈窈当他要帮她擦身，推拒道：“不用，回去我自己洗。”

    转眼，一楼无闲人。

    不必明说，两人都懂。

    沈阶把毛毯拨至一旁，解开纱衣，里面是套异族舞服。红面绣花的布料裹着雪白胸乳、诱人私处，乳沟和腿根有几道抓痕。

    自家夫人，沈阶定一眼认出。宸王的算盘，在人前打得如此拙劣。

    你赔就你赔，愿意吃醋，明天买米，酿一缸子醋给你！

    一时，穆风不知该恨自个喝酒狎妓误事，还是恨跟了宸王这个手段卑下的主子。

    众人走，杜窈窈知自己要表女子纤弱，扑到沈阶怀里，殷切哭一声：夫君你终于来了！

    杜窈窈脸埋他怀里，手缩在胸前。

    杜窈窈不再挣动。

    杜窈窈自认不是个爱哭的人，很快忍住被触动的情绪。

    上马车后，她面容平静，除泛红的眼、咬白的唇，几乎看不出她哭过。

    杜窈窈拽紧不给，“别……我冷……”

    他抽出她里层的湛蓝衣裳，打开车窗，随手丢入沉沉夜色。

    不是谢毯子，谢他在青楼里给她一个体面的离开。

    上次因腰侧那块，他在床上闹得厉害。

    不提遭遇，皆大欢喜。

    楚得怕沈阶的眼神把杜窈窈后背烧出个窟窿，忙打哈哈，“嫂子受惊吓了，沈兄回家多哄哄。”

    刚刚脱那件蓝衫，胸前的红痕，不清楚他看到多少。

    可双脚如灌铅，她迈不动步子。

    一步步坚定地走向门外。

    沈阶边走边脱外衫，没褪下林书彦的，他直接将外衫盖在杜窈窈肩上。

    起初冷，车室内暖炭火热，身体渐渐回温。

    杜窈窈面上佯作淡然。

    他从身后横抱起她。

    大厅只剩楚得、林书彦、杜窈窈和沈阶。

    她不动，沈阶动。

    走出青楼的那刻，听他说。

    沈阶听她说出“谢谢”，怔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这次不仅胸，可能穴前也有，杜窈窈真怕这人气得兽性大发，来一场婚内强奸。

    竟有日后撕破脸皮的意味。穆风敢听不敢言。

    沈阶晾壶温水，打湿帕子，静静给她擦脸、擦手，脱下绣鞋，捧她双脚，细致拭过。

    林书彦早在楚得来挡王府侍卫视线时，脱下外衣，披杜窈窈身上。

    杜窈窈不能不迁怒他。

    毁人妻子，不是男子该做的美事。

    “哎，那是林公子的……”一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