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金玉良缘(2/2)
这一章的肌肤之亲
问个问题
可她不能一直绑着季疏桐,他的手腕已经被那些绳索勒出血痕,松开他的时候,他如同一只丧家之犬倒在地上打滚,不,他本就是一只丧家之犬了,季疏桐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烟枪往鼻上猛凑,赵缺月绝望极了,让下人给了他一支完整的烟枪,替他点燃。
想起过去,季疏桐鲜衣怒马,少年得志的时光,那时候他们两个无忧无虑,骑马同游,赏尽江南春光美色。与她交好的所有名媛淑女,没有一个不羡慕她有如此这般,惊才艳绝的夫婿。
季疏桐听闻噩耗以后,结结实实地疯了一个多月,她每日悉心照顾,寸步不离,害怕他会一时想不开。他曾沉过湖底,以血肉之身迎撞汽车的钢铁之躯,甚至用那把枪顶过脑门,若不是她哭着同他说,若他死了,她也绝不会再活,他或许早就无牵无挂,陪着家人一起去了地府。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你,可是疏桐哥哥,也请你振作一点,好不好?
她被烫得全身战栗,在黑夜中轻轻颔首。
季疏桐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复又活了过来,抬起头,看到面色苍白的少女,绣眉紧紧蹙起,也吸食着一柄一模一样的烟枪。
那一日,赵缺月把自己给了季疏桐,她期待许久的肌肤之亲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快乐。两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阴霾之下,而初次的生涩与粗暴只给她带来了一夜难捱疼痛和满身青青紫紫的伤痕。
你干什么?他头痛欲裂,眼中遍布血丝。
后来,季家一朝之间满门抄斩,偌大的家宅被烧成灰烬,只剩下门口那两只他们少时常环绕追逐、打闹嬉戏的黑漆漆的石狮子屹立不倒。
命家丁将他五花大绑起来的时候,她亦是痛不欲生的,他毒瘾发作,对她哀嚎嘶吼,她流着泪摇头,只能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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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哀求,他充耳不闻。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受苦。她被烟呛得泪流满面,嗓子里也如蓄满了浓烟。
后来,他不再求死,却夜夜饮酒,喝得不省人事,纸醉金迷,甚至沉迷鸦片,染上毒瘾,整个人瘦到形销骨立,昔日白皙的皮肤变得枯黄,那双风流漂亮的眼睛也只剩下一片浑浊。
要不要展开写写
他握着她肿起的乳,在她后背上的红痕轻嗅,眼中的湿意滚落,姮姮,对不起,我会努力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