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进铁笼后开始装斯德哥尔摩,主动脐橙,遭宫交内射(2/3)
叶翡正蜷缩着窝在被子里,眼皮垂下去,不知道在想什么。笼子很大,他只占了很小很小一部分空间。他弓着身,膝盖顶在胸前,不安地缩成一团,像只漂亮又可怜的小动物,偶尔翻个身,或是小幅度地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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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想了。叶翡连忙点头,被傅云琅以把尿的姿势抱在了马桶前。叶翡撒完尿,又立刻窝回了傅云琅的怀里,用嫩批在傅云琅的西装裤上磨蹭,迫切地送批给他操,干净整洁的裤面霎时沾满了淡淡的腥臊气息。
叶翡像是也完成了版本的更新,成为了叶·斯德哥尔摩版·翡。他如同一头发了情的雌兽,发了病的病患,发了疯的囚徒,疯得前所未闻,空前绝后,史上罕有,旷古难见。他扭动着光裸的屁股爬到傅云琅身上,一屁股吞下了傅云琅的鸡巴,用肉穴紧紧地裹吸着粗壮的茎身,连宫口都在讨好地磨蹭着对方的龟头。
傅云琅一打开笼子,叶翡就飞扑到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呜呜呜你终于来了……”终于可以尿尿了!
下腹的憋胀感越来越强,叶翡紧绞着大腿,尿孔在剧烈的尿意下一缩一缩的,膀胱涨得像是随时要失禁一般。他好绝望,不禁想起了傅云琅徒手掰开铁栏那一幕,于是两手抓紧铁栏,死命往两边拽去。
傅云琅就这么看了一夜,直到手机电量快见底了才将手机放去充电。天已经快亮了,他也没了什么睡意,于是进了洗手间洗漱。
傅云琅垂下头看他。叶翡像只见到主人的宠物一样,兴奋地将笼子撞得砰砰作响,眼睛中闪烁着不正常的亢奋,仿佛见到他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你是不是,”傅云琅顿了一秒:“得了斯德哥尔摩?”
他被对方突如其来的高涨热情惊得一怔,立刻产生了某种联想。据说有人会在困境中爱上绑匪,学长在笼子里呆了一夜,难道——
傅云琅闭上眼睛,鼻尖埋在纸巾中,深深吸了一口。他倚着门框上站了许久,又掏出手机,打开了地下室内的监控。
“?”叶翡懵了一瞬,旋即脑袋上的灯泡一闪——谢谢,抄答案了!顺从不顺从都不行的话,他为什么不能主动试试看呢……!
冷淡俊秀的高冷学长被他关成了黏人的小骚货,傅云琅的心情很复杂,狂喜中还带了一点不做人的过意不去。但叶翡热情得超乎他的想象,他来不及多想,鸡巴就已经捅进批里了。
纸张皱巴巴的,像是已经被用过了。一种隐秘的腥甜气息从纸身内缓缓浮出,在空气里无声地涌动着。如果叶翡还在这里……呃,在这里也认不出这是那天给他擦过手的那张纸。
台阶都给他准备好了,他不主动一把简直说不过去。叶翡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看着他,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被尿憋得):“我……不知道。我、我、我好想见你……不知道为什么……”
叶翡崩溃了。尿意越来越剧烈,他憋得牙齿都在微微哆嗦,腿根的肌肉紧紧绷着,额角也渗出了丝丝热汗。当傅云琅推开地下室的门时,他简直要一蹦三尺高,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和惊喜:“你来了!”
他捂着小腹,一脸痛苦地磨了磨腿根,想流泪了。真的不该乱惹傅云琅!他怎么敢乱揣测一个疯批的心意!果不其然踩雷了呜呜呜。
“呜、啊——被填满了……好舒服……”
这么多天来,叶翡主动抱他还是头一回。傅云琅显然被这惊喜砸得有些懵,立刻搂着他跟他来了个长吻,还温声问他:“想不想去洗手间?”
就在他洗漱的这段时间里,叶翡醒了。他平常保守睡到九点,现在纯粹是被尿憋醒的。
显然,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