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毛笔探穴治淫痒 尚书浪吟似熟妇(2/3)

    “听闻尚书大人身体抱恙,不知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必了。”秦暮拒绝着偏过头去,心弦却被对方的轻语波动着,脑海中浮现那日在千椿亭中、荒草丛中的淫艳场景,只觉得耳朵已经烧了起来,衫裤包裹着的下体也微微湿润,渗出汁液来。

    “啊——奶头……别揪~我说!”胸前那被调教玩弄得敏感不已的乳粒被粗暴对待,秦暮失声长吟,胸乳也高高地弹了起来:“七年前、我任侍郎,升迁无望……嗯啊~所以献妓馆、给丞相……”

    叶英冲裴世卿挑了挑眉,便推门而入。屋内倒清雅简素,用镂刻松竹的雕花屏风隔为里外两间,外间铺设桌案文墨,里间则是床榻。

    她拍了拍上好檀木制的桌案,又用那种动人的诱哄语气撩拨道:“乖,上来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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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暮无力地瘫软在桌案上,身下压着铺展的袍服,白色的内衫大敞开来,露出饱满的胸肉。他一面在叶英的挑逗下身体颤抖,一面用满溢情欲的低哑嗓音说道:“叶英,关于那月香楼的事……我实在不知……我只是盘下了那个地方……哈啊……”

    她用食指与拇指将滑腻的花穴口向两边大大扒开,露出其中层层叠叠流着骚水的淫贱软肉和幽深的甬道,甚至还能隐约看见甬道尽头不断收缩的嫣红宫口,如同一朵娇艳欲滴、完全盛开的蔷薇。

    秦暮正笔直端庄地坐在桌案前,肩上松松披着一件天青色袍服,敛眉挥毫着墨,也并不抬眼看她。

    感觉到女子的气息正一步步逼近,秦暮手中的毛笔微不可查地抖动起来,在宣纸上洇开一圈墨渍。叶英却已经来到近前,双手撑在桌案上,向他微微俯下身来。

    “淌……淌水……啊~我在淌水啊~怎么办~~~”双腿被大大分开贴上冰凉的桌案,秦暮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撬开的蚌壳,只能迷乱疯狂地吐着水,双眼无神地重复着叶英的荤话。

    “哈啊……我已有家室……自然……嗯……不能同往日一样。”

    “你既然从未进过月香楼,怎么能叫得那么骚?还是说秦尚书就是天生淫贱,求着别人肏才能止痒?”

    “呵,我知道尚书病在哪了。病在你下面这个水帘洞里面,是不是?生过了孩子,花穴就合不拢地淌水,这是正常的。”

    “啊……别说了……求你……啊~”秦暮最听不得她如此淫邪地说起家人,又想起他前几日每每看到秦池,袍服下的淫痒花穴就一阵紧缩,仿佛这孩子真是他十月怀胎从胞宫中娩出的,又用大樱桃般的奶头哺乳的,几次三番痴痴漏起水来,根本摆不出父亲的模样,这才无奈装病,又将秦池赶去执行公务,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少女轻笑道:“我倒忘了,尚书大人生了三个孩子,早就是人妻熟妇,如果再去外面厮混,孩子们可就吃不着奶了。”

    丞相跟鹿城季家是连襟,叶英曾调查过,这说辞倒是对得上。看来必得等皇帝到了江安再查明真相了。她于是执起毛笔,用那纤毛的尖端在秦暮的乳尖打着圈、更变本加厉地骚弄那顶端的乳孔,仿佛要钻进去捅出胸乳中饱胀的乳汁来。

    俊美儒雅的男人已经面色潮红,眼睫快速扇动着,呼吸急促起来。他年少气盛的时候自然是流连花丛经验不少,只是考取功名身居高位之后,必得在人前做出德行优良的君子模样,除了与妻妾欢爱,极少能有在外偷欢的机会。

    “让她进来。”

    叶英仿佛真的如一个苦口婆心的大夫似的,用沉重的语气说道:“这样可不行,让大夫来给你探探穴里面藏了什么爱流水的骚东西。”

    “鹿城与京都相距百里,你祖籍也不在那里,盘个青楼干什么?”她长长揪起他红肿挺立、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别在大夫面前撒谎哦。”

    “其实我以前也学过医……可为大人检查一番。”

    “大人不必见外,既然把我邀请来了,不如让我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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