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痴心暗付留春住 魂牵梦萦逢风露(3/3)

    叶英万万没想到一向高傲冷淡的神医会做出这等事来,让她几乎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爱好男风或者有奇奇怪怪的隐藏性癖了,不由急急道:“梅先生……不用……做这么过吧!”不仅观察研究,还要以身试法,这难道就是神医为事业献身的体现吗!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唔……射……时间……唔嗯嗯……”梅凤澜困难地继续吞吐着,每一次都将阳具含得更深,被那浓郁的精液气味熏得眼神有些涣散,呜咽中含混不清地吐出不成语句的几个词。

    “你是要测试我多久会射是不是?”少女忙道,“那你用手就行了啊……没必要……”如果按她这大雕的设定,就算吞吐半个时辰也是射不出来的,这样下去,只会让她慢慢失去仅剩无几的理智,更想把这个浪荡而不自知的男人狠狠按在床上奸污一番。

    白发男人将那阳物含得浅了些,慢慢地抬起脸来,用一种奇异的炽热眼神深深凝望着她,以不再清冷的语气缓缓说道:“无妨……”

    “射给我便是……”

    叶英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声,抓起他脑后的白发,将他向下狠狠按去。男人湿热的口腔立刻包裹了她半根柱身,但已经抵到了喉咙尽头,他便一边窒息地发出呜呜声,一边用舌尖去尽心尽力地舔舐着滚烫的柱身。少女摆起腰在他喉间狠狠抽插起来,感受着那整齐的贝齿轻轻刮过柱身,那湿热的舌尖萦绕在青筋上,那滚烫的唾液包裹着龟头,又像是不满足地吮吸着将阳物引向更深处。

    她不知捅插了多久,直奸得对方口舌发麻、眼神涣散,唇角飞溅的涎液顺着修长瘦弱的脖颈流淌到纯白的衣衫上,面色却终于微微红润起来,如同一朵在傍晚时分蒙上红霞的白色罂粟花。

    终于,少女一个深顶,在他口腔中射出一股滚烫浓精。浓郁的腥臊味弥漫了整个口腔,又直直灌向喉咙深处,叶英甫一抽出分身,男人就狠狠地呛咳起来,眼角湿红,体力不支地倒在柔软床榻中间,艰难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而平复了一会,他又慢慢直起身子,转头依旧用那双幽黑的眼眸看着她,红舌微吐,舌苔上还沾着残余的白浊,“都咽下去了,一次约有一升左右。”

    叶英望着这个冷静的白发男人,突然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胆战心惊。再待下去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于是她当机立断,匆匆披起衣服,就跳下床向营帐外逃去,“梅先生,我得先走了,可能很晚才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你千万不要等我!”

    梅凤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从头上拔下那根束发的纯白发簪,紧紧攥在手里,贴在了胸膛正滚烫火热,又激烈跳动的地方。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

    叶英忙忙出门,正往苍的营帐走去,却忽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回眸看去,只见那茫茫荒原之上,黄沙飞扬,竟是数百骑兵飞驰而来。

    她心下狂跳,一时摒住了呼吸,只怕又是梦境。然而那为首骑马中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却轮廓越来越清晰。

    巨大的狂喜席卷了她四肢百骸,让她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叶煦……”

    若不是分离,她并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思念这个十四岁的少年,连睡梦中也常常浮现对方温柔的微笑、清朗的声线。一瞬间,她甚至连这里是匈奴的地盘都忘记了,牵过匈奴王营帐旁那匹正在吃草的高大黑马,一跃而上,就纵马向那队人马奔去。

    近乡情更怯,叶英总算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心焦地夹紧马肚,一面嫌这匈奴王最钟爱的宝马还跑得不够快,一面还低下头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

    直到她与那队汉军骑兵只相隔数十丈,才堪堪勒住缰绳,停在原地。而那少年却毫不犹豫地策马扬鞭,穿出一众骑兵,向她奔驰而来。

    羌笛杨柳,玉门春风。痴心尽付,山海一面。

    四目相接时,仿佛已经诉尽了缠绵的思念、经受的苦楚、刻骨的牵挂,最终却只化为了一句——

    “英姐姐,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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