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2/2)

    “我们？”

    伍妩问他：“那你怎么知道秦知了和蒋路的事情的？”

    “我真不能说。”

    “他一开始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但是从始至终，他就不相信，你和蒋路是真的。不过他也挺吃惊的，蒋路和秦知了，谁能想到。你没看见，蒋叁和蒋路对峙的时候，我第一次看蒋路这么吓人，他是真生气了，才翻了脸把那件事说出来。”

    麦菲点头。

    伍妩停下，麦菲张嘴，“啧”了一声又闭上嘴。

    麦菲眼神往下飘：“我不能说。”

    一问到蒋思白为什么躲起来，他就支支吾吾的。

    “对不起啊，哥们，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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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媛把秦凌抖落出来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齐媛爆出来的那些照片，其中有一张不小心拍到了秦知了的背影，她那天穿的裙子，还是秦逾和我一起帮她买的。后来，我就去查秦知了的行踪，发现你和蒋路出去的时候，秦知了也正好不在学校，我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麦菲回头，伍妩还站在原地，他走过去。

    “哪件事？是和蒋思白离开有关？”

    对方穿着海盗服装，伍妩不知道他的装扮来自于什么作品。他的左手是一把生了锈的铁钩，头纱正好挂在钩子上面。

    “干嘛？”对方回过头，不是蒋思白。

    伍妩嫌弃头纱总是飘来飘去，一把抓住拿下来。

    “嗯？”伍妩往前走，手里的头纱不小心挂到旁边人身上。

    伍妩没了耐心：“不说我走了。”

    “My  bride”    蒋思白对她伸出手。

    伍妩气得转身就走，麦菲在后头喊：“你去哪啊？”

    “不好意思。”

    他把头纱解开，对着伍妩微笑：“没关系。”他看看伍妩身后，“你们的装扮很般配。”

    “不是第一次？”

    他的头发已经长得更长，向后梳成背头，凹陷的眼睛，刻意画白的憔悴脸庞，倒真像从地下走出的魂灵，难怪这个海盗说他们般配。

    她作势要走，麦菲叫住她：“哎。”

    --

    麦菲看见一个穿着破烂西服的背影，往前快走几步，拉住对方。

    伍妩不明，顺着对方的目光转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带着夸张领带的新郎。

    “应该知道吧。”他说，“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伍妩揪了揪自己的头纱：“蒋思白知道么？”

    “哎，说来话长，这事还是得蒋叁和你解释。”

    伍妩拖着裙摆，把高跟鞋踩得“登登”响。

    “厕所！”

    她能去哪？蒋思白来不来还不一定，倒是她打扮成这个鬼样子。伍妩把头纱攥在手里，呼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