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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不悟腼腆地笑了一下，“我要换皇帝了，不想理他那些破事了。”

    “你换不了。”温玉看了他一眼，因为抬头太猛，眼白略多。李不悟以为他在对自己翻白眼。“金龙伴身，他就是夏凉的皇。”

    李不悟被他那一双太过透彻的眼神看得心颤。

    李不悟看着他，有点别扭。“你来找我，除了跟我说这些，还有何事？”

    “这约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李不悟问。

    温玉的眼睛向前，他没有办法让李不悟释怀。“不论是碧落，亦或是人间，还是黄泉，世界都是一个蒸炉，万物煎熬，众生皆恶。”他说，“当我在地狱，我以为人间会好很多，但是当我来到人间，我发现人间也是围绕着痛苦与恶意，我随即向前，到了碧落。碧落是众神所在，应该是充满了爱与理解，然而众神也是焦头烂耳，为了他们无法处理的人间和黄泉。”

    “妖神，也不是什么。”温玉撑着小脑袋，在李不悟的府邸里面泡茶。火光跃动，他稚嫩的脸上，却是一派成熟的表情。“不过是力量很强大的物种而已。”

    “那个妖神后来呢？”李不悟问。

    一群人急急忙忙离开，温玉回到家中，众妖看到他这副样子，也是好奇，但是每每都他的面前，又是欲言又止。温玉有事情要拜托李不悟，于是就去到他的府邸，将在盛丕山发生的事情跟他说。

    温玉算了一下，“也就四五年前罢了。”

    因为萧怀瑾的晕倒不醒，众人乱糟糟，他们顾及不了什么打猎了，赶紧带着他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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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你是半人半神。”温玉说，“执着是人的本性，透彻是神的本事。你看透了一切，但还仍要执着，这才是让你痛苦的根源。”

    温玉这才想起了正经事。“萧怀瑾知道养妖神的办法大概是观察高湛得知的，但是高湛是如何知道的？我需要你去调查一下。”

    李不悟：“……”他听着这个故事还以为是好几百年前的故事了。“如果真的有人养出了妖神，那么他许了什么愿望呢？”他很好奇。

    “力量强大，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温玉补充，“死人复生，长盛不衰，妖魔鬼怪一瞬间全部歼灭。甚至在妖神的一念之间，时间都犹如黄沙，想要倾倒也可以，想要捧回手中也是轻而易举。”他也喝了一口茶。“我也听过以妖为蛊养神的事情，确实成功养出一个妖神。。”

    “我不要看着这个国家日复一日变得犹如地狱！”李不悟提高了音调。

    李不悟喝了一口他倒的茶，双眼盯着他。

    愿望这种东西，大了可以是征服这一片拥有太阳的天顶到浑噩的地底，小了的话，说不定只是在一个花开的日子，求一个心上人的吻。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到了营地。前来找萧怀瑾的人们立刻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惊讶于突然出现的小孩子。

    、 “你说高湛想要培养妖神，萧怀瑾极度可能发现了，所以想着办法找到了烛龙，然后有样学样，也想要制造出一个妖神？”李不悟瞠目结舌。他不知道妖神是什么，但是萧怀瑾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意料之外。

    温玉现在的样子还没有办法跟萧怀瑾走同一部车，只能跟着李不悟。他中途的时候想去找高湛，但是发现也找不着。

    温玉摇了摇头。

    “不知道。”温玉答，“我当时正好从黄泉出来，只是跟他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