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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人的。”萧怀瑾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人说这句话是在夸寡人， 但是丞相说这句话就是在骂寡人。”

    萧怀瑾苦笑，“丞相是在骂寡人？”

    “不大的。”萧怀瑾不承认。

    黑子先手，萧怀瑾从放棋子的盒子中拿出了一颗白棋。“其实还好， 不忙， 起码有空可以跟丞相下一盘棋。”

    “萧怀瑾， 我一手将你捧到这个位置上。”高湛咄咄逼人。

    高湛不说话。

    “我为何要懂你。”

    “皇上，你想要江山平稳吗？”高湛问。

    高湛冷笑。

    萧怀瑾天生可以看见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自然可以看见高湛身边围绕这一团黑气，气息缠绕，与他不死不离。“丞相，你如此执着寡人的三哥哥，莫非他玷污了你的清白？”萧怀瑾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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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湛并没有到他的面前问候， 而且走到了另一边。另一张桌子上摆着棋盘，黑子白子冲突，局势不分上下。“皇上在忙？”坐在棋盘的面前。

    萧怀瑾眯着眼睛，朝着

    “我知道， 所以你让寡人做什么，寡人都没有反抗。”他说，“丞相喜欢让寡人喝酒， 寡人就喝酒，喝到吐也无妨。丞相喜欢让寡人玩女人，寡人也没有停止过。你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那些妖怪恐吓寡人……好吧，这一点寡人是真的讨厌。”他朝他皱了一下鼻子，“一次两次就罢了，天天夜夜的，寡人有些生气。”

    “所以我才不害怕，夏凉这些年是什么情况，我恐怕比皇上更加明白。无力回天，任谁也没有办法拯救，夏凉破国只是朝夕之间的事情了。”

    江山社稷？绝对权力？长生不老？至亲爱人？

    萧怀瑾笑了笑。

    萧怀瑾知道高湛说的这随便他，不是开玩笑。这段日子，他一个一个换掉了高湛的人，但是高湛也没有出出手阻止。其实这也是萧怀瑾不懂的地方，“你究竟想要什么？如果你真的可以研制妖神，你又要向他祈求什么呢？”

    “我不知道你的脾气有那么大。”

    高湛抬头斜视了他一眼， 随即也下子。“你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

    “他生，我要他生不如死！他死，我要他挫骨扬灰！”高湛下棋的力道突然变大，面目变得狰狞起来。“你在边境让将军收集了人马，朝廷现在一半也是你的人，但是你信不信我有本事，让他们一夜之间死于非命！”

    “随便你。”高湛落子，白子占据了绝大的优势。

    “父皇……”他久违地想起了他的父亲，“如果是他，一定会要长生不老吧。”

    “原来你做了那么多，不是为了得到夏凉，而是想要他死。”萧怀瑾了然了，“寡人不懂。”

    “谁？”萧怀瑾抬眼。

    “萧琚清！”高湛在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

    棋子在地上弹起，一只纤纤玉手接住了棋子，捧到了萧怀瑾的面前。“皇上。”

    高湛并没有透露一点线索给他的意思，“我现在只还想得到一个人。得到他以后，这个夏凉我就随便你了。”

    萧怀瑾一脸为难，“寡人的三哥哥，生死不明。”

    萧怀瑾继续研究棋局。

    “丞相。”萧怀瑾正在房间里剥龙眼， 看见高湛进来， 笑得毫无隔阂，似乎他们那天的对峙只是黄粱一梦一样。“寡人多日未见丞相了，可是想你想得紧。”

    “你应该要懂寡人的。”他说，“其实我做傀儡皇帝，完全没有意见，只要你……不要用那些妖怪来吓我。”

    萧怀瑾主动开口，“丞相不懂寡人。”

    高湛一颗黑子扔到了萧怀瑾的脚下，“我容许你得寸进尺了吗？”

    高湛的手一顿，并没有答话。

    萧怀瑾淡然一笑。

    高湛反问，“那你呢，如果你研制了妖神，你想要什么？”

    “皇上觉得臣的这句话是在骂你？”

    萧怀瑾见状， 拿了手帕擦手， 随即也坐在了棋盘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