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归(完)(4/4)
她在手上也粘了些糖粉,认真地学习他手上的做法,全神贯注的。
似乎是看久了有些无聊,她舔了舔自己的指尖。
祁玉见状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喉结。
阿匀。
嗯?
亲亲我。
燕禾匀懵逼地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手好脏会弄脏你衣服的。
他默了默,放下手上的东西,把沾着粉末的双手抬在一边,俯身吻上她。
软舌闯入她的唇,撬开贝齿,尝到了她舌尖残存的甜味。
他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木桌上,把人圈在怀里吻,她只懵了一瞬间,转而热烈地回应,全然不顾手上的糖粉,抬手环住他的脖子。
衣服弄脏了便脏了吧,反正都要脱的。
细细密密的吻沿着脸侧落下来,燕禾匀能感觉到祁玉在解她衣服的时候手上的糖粉沾在了自己皮肤上,有点黏的颗粒感并不太舒服。
唔
她呜咽出声,想抗议他不把手弄干净了再弄她,结果这人像洞察她心思一样,唇覆上了粘着粉末的肌肤,湿热的舌舔走了它们。
一通吻下来,她的衣裙已褪至腰间,他抱她坐上桌子,解开肚兜放在了一边。
被肚兜遮盖的地方,左胸下一道疤痕的印子还看得清楚,他每次见着,都免不了在那处吻上许久。
她知道他是心疼,虽然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会有这些伤。
祁玉的衣服也被燕禾匀不安分的爪子褪了大半,露出上半身精壮的胸腹,从小习武的人身上免不了大大小小的疤,却更添一番味道。
他的动作没停过,一直在她身上耕耘,怕她疼着,可又控制不住自己。
她不怎么怕疼,疼了也不喊,都是让他舒服着。
所幸日子久了,他也逐渐对她的身体了解起来,变得和谐起来。
祁玉不敢说,在她第一次揩走他嘴角的糖粉放到自己嘴边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干了。
就只是想到她舔的那个样子,就觉得惹火。
玉郎
我在。
嗯燕禾匀把头懒懒的放在他肩上,身子被不停地动着,眼神落在厨房窗户外面,
我觉得唔今天又做做不成荷叶糕了
那就明天,明天玉郎再陪你做。
可玉郎昨天也是这样说的
昨天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干过来的
她都有点不好意思再来厨房了。
祁玉索性扳过她的脑袋继续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其实就这样干过来除了不好意思也没什么不好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危险。
果然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今夜有灯会,她晚上还想去呢。
*
燕禾匀当年那一摔正好伤到了头,差点醒不过来。
祁玉守了整整三天三夜,把能请的郎中都请了一通,还是不见好。
那两只箭一支穿过膝盖,另一支擦着心脏路过。
最有威望经验的那位老医者说,多半是心病,是她自己不愿醒来,所以难。
于是他守在她床前喊了她几千遍的阿匀。
终于在第九日醒了过来,却忘了很多东西。
她忘了燕仁烨是谁,也忘了自己曾经住在皇宫里,她只记得祁玉,她说她是偷跑出去,在亭子里吃葡萄时碰见祁玉迷路了。
她笑着说祁玉好傻。
祁玉也跟着她笑,可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
那老医者说她此次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但落下了一身毛病,必须小心仔细养着,而且就算养着,也活不过四十岁。
燕禾匀已经二十有二了。
未来的十八年,就算不能共白头,他也不会再让她孤单了。
长公主燕禾匀死了,平沙王妃八抬大轿,凤冠霞帔,风风光光嫁进了王府。
从此以后,她只是他的阿匀。
【全文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