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前夕(2/2)
纠缠的过程中,戴清嘉将俞景望扯落到沙发上,他压覆着她,二人互相吻咬。因为熟悉对方的气息和身体,紧贴的情况下,情欲轻而易举地被牵动,然而俞景望没有其余的动作,最终和她的唇分开,抵着她的额头说:不回寻亦,就进房间。
你理解什么是结婚吗?俞景望紧着眉,而且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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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望手机震动,戴清嘉没有在意,在吃的橘子酸苦,她剥下一一瓣,伸手喂到他嘴边,并想和他分享她观影的感受:我......
俞景望似乎有点惊讶戴清嘉会主动提出这个问题,他合上电脑,注视着她,将发言权交还给她:你认为是什么关系?
好啊,那你和我结婚。戴清嘉张口就来,哦,你要等我明年十八岁。
俞景望正接起电话,他微微偏侧头,明显的回避,他警示地看了她一眼,意思是不要靠近他。
戴清嘉交叠双腿:没什么。
戴清嘉和他唱反调:我不回。
戴清嘉知道,说清楚之后,他们就不会有其他相处方式了。不过她想她也没什么放不下的。
感情是流动的,今天喜欢这个人,明天喜欢那个人,这很正常。戴清嘉下定义,我和你在上海发生的事,只是在这个阶段如此,我相信你不是玩不起的人。
戴清嘉的逻辑跳跃又荒谬,连信口开河也漏洞百出:法定婚龄是二十岁。
戴清嘉洗完澡回来,坐在俞景望身边,他正在处理工作,她打开投影仪看她的电影。
戴清嘉仍贴在他怀里,他们之间少有的安静的拥抱,过了长久,俞景望拍了拍她的背:去洗澡。
各自沉默一阵,俞景望抬眼看时间,他站起身:我送你回寻亦。
但是你迟早要收。
俞景望简单说了几句,挂断电话:你刚才想说什么?
或许我们真的不需要谈,你肆意妄为惯了,发生过与没有发生过,对你来说没有区别。俞景望冷冷地看着她,不过你说对一点,我们没有以后,最明智的方法就是结束,到此为止。
俞景望大概是唯一会给她冷遇的男性,戴清嘉挑了下眉,坐回原位,她猜到了电话另一头的人是戴宁笙,没有再故意捣乱。
戴清嘉与他同时开口: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戴清嘉在沙发上站起来,完全高过俞景望,她头一低,凶狠地咬他。
戴清嘉慢悠悠地说:我认为没什么关系。我的想法没有改变,我们两个人,回到安城就是回到原点,和原来一样。
无论戴宁笙是否存在,他无法想象也不会考虑和戴清嘉结婚。
返回安城的日期临近,俞景望问她:行李收拾好了吗?
俞景望留在客厅,戴清嘉穿着沉重的丝绒衣裙,裙下光脚,步向房间,在关门的时候她回复一句: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
那就三年后。
你理解什么是婚姻,怎么还会和我坐在这里呢?反正那只是名义,又捆绑不住任何人。戴清嘉嘲讽地说,我们不会有以后,谈或者不谈又有什么意义?
戴清嘉照旧是无所谓的模样,俞景望沉声道:我说过,我们回不到原来。
我不喜欢收拾行李。
除了不你还会说什么?俞景望居高临下,他的阴影笼罩着戴清嘉,他本人却与她隔绝,起来。
戴清嘉的表情没有半点失落,分离同时在她和俞景望的意料之中。如果她和每一任男朋友分手都需要伤心一次,那她早就肝肠寸断了。再说,他连她的男朋友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