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比吃鸡巴还色情(2/3)

    阙天尧满意地放下手，装模作样：“哎呀，小月儿，他走了。”

    第三次赶走人，阙天尧得意洋洋翘尾巴的时候，沈夺月冷了脸，叫他的名字。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

    许世辰拍了一连串马屁，阙天尧没有分他一瞬间的眼神，一直盯着沈夺月。

    可阙天尧早上起不来，一直是四零五的赖床代表人物，上午逃几节课是常事。反正老师不敢说他。

    晚上，许世辰来串门，瞎聊，无意间说起之前被阙天尧教训惨的那群混子，说他们出院了。

    “阙天尧。”

    之前，阙天尧和沈夺月的关系好归好，但没有黏糊到形影不离，两个人是独立的，首先从最基本的作息就不一致。

    沈夺月起得早，除了体育课，其他课的出勤率一直居高不下，哪怕上午没有课，他都会去图书馆或者画室坐坐。

    阙天尧瘫在沙发一头，胸口上立着一本书作掩护，目不转晴看着另一边的沈夺月。

    然而，连续一周，阙天尧一反常态，每天跟沈夺月一起，出现在教室！

    但凡有他在场，以沈夺月为中心的方圆两米之内，只能有他一个会喘气儿的活物。

    罗旭：ex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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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目的就是为了……

    阙天尧脸上的笑容淡去，萎然耷下头。

    ——小月儿笑了？艹，那你话都别说了。

    而其余时间……

    他定定看着阙天尧，警告：“不要再有下一次。”

    此种事情，不分场合与地点，并非孤例。

    ——除了他阙天尧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们”！

    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阙天尧的尾巴僵住，笑容凝固了：“啊？”

    一只手凭空从身后伸出，盖住了沈夺月的眼睛。

    阙天尧道：“就抱。我跟他们又不一样。”

    阙天尧受不了沈夺月这样的冷漠，一股莫名的焦躁夹裹着怒气漫上心间，残忍而可怖的念头消解了焦躁，变成了诡异的兴奋。看着沈夺月，眼里的狂热犹如神经质。

    “太蠢了。”沈夺月的言语无情，声音仍然轻而柔，“你能永远蒙住我的眼睛吗。我还有鼻子耳朵嘴，我可以闻，可以听，可以说，我还有我的大脑可以想。你要封闭我的思想吗？你能吗？”

    我能，我为什么不能！

    在他身后，阙天尧的眼神冷漠森然。

    “还得是我们天哥！”

    警惕每一个和沈夺月有交流的人。

    他牺牲赖床的时间，以莫大的毅力，把自己的作息拉到和沈夺月同步。

    他习惯把包装纸拆掉丢了，捏着棍儿。但他吃得又慢，赶不上融化的速度，还在咬头，下面也开始融化，黏糊糊滴在手上，难受地皱起眉尖。

    沈夺月去上厕所，他跟着。

    没有课的时候，沈夺月去图书馆，阙天尧受不了那安静劲儿，待不了多久就往外溜，在外边绿化带里招猫逗狗。沈夺月出来找到他时，大概率拎着支狗尾巴草逗猫，笑得一脸傻相。

    “……而且他们好像还在四处打听你的事。天哥，你说他们别是想搞什么花招吧？”

    只能有我，只能有我！

    总之，就是要保证沈夺月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对面的人：“？”

    “只要他们不怕死，尽管来。”

    ……只要一松口，就会化出尖利的獠牙咬向沈夺月。

    眼皮子耷拉着，一身“爷没睡醒”的起床气，方圆五米内生人勿近。

    但他理智残存，咬紧牙关，把这股怒火与兴奋关在了身体里。

    沈夺月在吃雪糕。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我不喜欢这样。”沈夺月的眉眼覆着寒霜。桃花凝着剔透的冰，寒意砭骨。

    沈夺月被叫去院办公室拿奖品，他跟着。

    我可以蒙住你的眼，封闭你的鼻子、耳朵嘴巴和大脑，不许看，不许闻，不许听，不许说，不许想！

    很快，罗旭明白了，阙天尧口中的“他们”，并非针对他一人，也不仅限于他、庄司穆，还有许世辰。

    ——嘿，说话就说话，干什么一直盯着脸看。

    沈夺月去超市买东西，他跟着。

    继而落荒而逃。

    上课铃一响，他就趴桌子上睡觉，脸冲着沈夺月。